雨飘摇_闺中媚(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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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飘摇

  捉虫

  靛玉的胳膊被反剪在身后,脖颈几乎要被流火捏断了,她杏眼一瞪,流火立刻松手,颇为不知所措道,“靛玉姑娘恕罪,是在下唐突了”

  只见靛玉穿着顾熙言的衣衫,刻意做了顾熙言的打扮,本想趁着夜色漆黑,光线幽暗,假扮顾熙言套出史敬原的话,不料下了马车,和顾熙言陪嫁的护院刚走到这破庙之前,便听到了庙中的之声,两人心中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又听见萧让一队人马行来,一时情急之下,只好躲在这破庙外的草丛之中。

  “主母派了婢子和护院前来,只是想看看那史公子有何阴谋诡计,并非真心实意地前来赴约主母并无别的心思侯爷明鉴”

  靛玉满面仓皇地伏跪在地下,一心想着替顾熙言分辨开脱,殊不知她身为顾熙言的心腹奴仆,越把顾熙言摘得干净,反而越叫人心中起疑。

  高头骏马之上,萧让望着下首穿着顾熙言的衣衫的靛玉,狭长的眸子幽若寒潭,深不可测。

  平日里萧让不苟言笑,只有面对顾熙言的时候才展露出些许温柔。侯府后院的一干下人本就惧怕这位主子爷,如今见他脸色黑的能滴墨,一副能生吃人的模样,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萧让压着心头三丈高的怒火,出口便是冷冷暴喝,“你们好大的胆子”

  方才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萧让便要提着手中利剑破门而入了

  他想都不敢想,若那破庙里和史敬原之人真的是顾熙言,他该如何处置二人

  只怕他将那淫贼碎尸万段,也难解心头暴怒可顾熙言呢他会狠得下心处置她吗

  下首的靛玉和护院正噤若寒蝉,听得萧让冷声问道,“那庙中女子又是何人”

  靛玉和护院听了这问话,相视一眼,终是难为情地开口道,“回侯爷的话,婢子刚到的时候,那庙中的女子就已经在了,故而,婢子也不知道那女子是何来头”

  此地位于偏远京郊,满目村野风光,破庙的外围倾颓朽败,只剩一殿一禅房方为完好。

  此时大雨未歇,一行人马正于树下停滞,那厢倾盆大雨之中,有一猎户身披蓑衣行至此处,望见树下一干人等,面露惊讶之色,思忖片刻,终是上前搭话,“这夜色漆黑,大雨淋漓,诸位老爷为何在此荒郊野外停留”

  那猎户生的人高马大,黧黑的面庞似是有四五十岁的年纪,身上穿着一袭粗布衣衫,肩上斜背着一杆长弓,手里还拎着只带血的兔子。

  流云见状,当即策马上前,脸上挂起和煦笑容,“这厢有礼了。老伯,吾等乃是途经此地的绸缎商人,白天在京郊的州郡做完了生意,正准备趁天黑之前扈随我家老爷赶回家中,不料突然天降大雨,吾等便被困在此处了。”

  那猎户闻言,憨厚地笑了笑,“这大雨眼看着还要下些时辰,诸公不如随小老儿进那庙躲一躲,也好过在这树下淋雨”

  流云闻言,和身侧的流火相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那猎户看这行人周身打扮皆着玄色锦衣,又见被拥簇在中间的萧让气势非凡,便知是富贵之家。又见流云、流火没有当即应声,猎户还以为两人疑心他图谋钱财,忙解释道,

  “吾乃这山中猎户,实在是清白人家,不是那强盗劫匪之流今日我那小女生了头疼脑热之症,我一早便带她进城寻医,不料从城中回家途经此处,恰逢天降大雨,我只好叫小女在这庙中躲一躲这急雨。本想在这荒郊野外打些野物,烤了给小女补补身子,不料我在雨中行了半天,只猎得一只瘦骨嶙峋的野兔”

  话至此处,在场众人脸色俱是大变。

  流云动了动嘴唇,终是张口打断,“老伯还是快快进庙一看方才吾等本欲进庙躲雨,不料竟是听见了不该听见的声响,正欲离开之际,忽然听到有女子的求救之声,我家老爷心慈人善,当即伸以援手,下令将那登徒子扣押五花大绑扣押下来,如今人都在庙中,正等候您来处置。”

  那猎户见众人放着眼前的女娲庙不入,傻呆呆地在雨幕里淋雨,本就心生狐疑,此时听了这话,心头一跳,当即扔了手中兔子,往庙中飞奔而去。

  原来,王家败落,史敬原眼看着自己升官发财的大梦一朝破灭,没有了可投奔之人,心中多日郁结,神形俱丧,竟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连半月卧床不起,嘴里整日神神叨叨地念着“言娘”。

  那史家老母每日见自家儿子这般神不守舍的痨病鬼模样,思来想去,顿时心生一毒计,道,“那顾家女虽嫁入侯府高门,我儿若一心想娶她,倒也不是没有法子。”

  史敬原闻言,从病中惊坐而起,“母亲有何妙计”

  史家老母道,“无他想来女儿家最重是名节,我儿寻个时机和那顾家女生米煮成熟饭,等那顾家女若是失了名节,丢了身子,想来平阳侯府这等天潢贵胄的高门定会将其扫地出门,一纸休书将其贬为弃妇,到那时,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岂不是还要求着我儿娶她”

  人一旦被追上绝路,便会显露出穷凶极恶的一面。史敬原也算是饱读诗书之人,听了这等毒计,心中虽然觉得不耻,可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落到如今这副田地都是顾家害的,再想想顾熙言的美色,终是咬着牙点头,暗自筹谋起了这等坏人名节之事。

  故而,史敬原先是送走了高堂老母,才和顾府辞行,这日收拾好了行装,才行至平阳侯府后门,递进去了一封信函。

  他约顾熙言去盛京京郊的女娲庙一会,这幽会之地选的真真是极妙乃是顾熙言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当年孟春时节,一众贵女文人一时兴起在此雅集,确实是喧哗热闹。可是平日里,京郊女娲庙不过是一处没有人烟的荒山野岭,倘若他想做些什么坏事,可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奈何,世间诸事,最怕的便是一个“巧”字。

  谁又曾想到,这天恰逢那猎户带着高烧的女儿进城问诊,傍晚回家时途经此处,正赶上天降大雨。猎户将自己女儿安顿在破庙之中,便只身出去打猎了。

  不料,那猎户之女一人在庙中躲雨之际,史敬原竟是趁着夜色偷偷摸进了破庙之中。

  外头暮色四合,乌云遍布,庙内无一灯盏,昏暗难辨。那猎户之女身姿窈窕,又穿着荆钗布裙,史敬原略略一看,下意识以为那人是顾熙言。

  要说那史敬原亦是鼠辈,逞着胆子干出这污人清白的勾当,心中也是惶恐万分。故而见了那庙中女子,当即便扑上去,死死捂住了那女子的朱唇,一边念着“言娘”,一边儿上下其手。

  那猎户之女本就生着重病,头脑不甚清醒,突然从身后被人捂住唇舌,抱住一顿非礼,待回过神儿来,想张口求救,奈何喊破了喉咙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那史敬原虽说是个白面书生,但也到底是个成年男子。望着怀中不住挣扎的柔弱女子,心头狠意漫上来,三下五除二便剥了那女子的衣衫,强迫着污了那女子的清白。

  那猎户听了流云的指点,飞奔到破庙之中定睛一看,竟是差点晕厥过去。

  只见那猎户之女衣衫不整,勉强披了件黑色的外袍,正泪痕满面,羞愤欲死。一旁的那史敬原早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塞着一块白布,正满面惊惧,“呜呜”地不住叫着。

  那猎户胸口起伏,待深吸了两口气,扬手抡起背上的长弓,冲那史敬原迎头便是一顿暴打。

  那猎物孔武有力,此时见自己女儿被污了清白,心中满是暴怒,手下更是用了狠力,拳头如雨点一般砸下来,不一会让便把那五花大绑的史敬原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淅沥沥的雨声之中,庙中传来的哀嚎之声渐渐低了下去。

  萧让一脸冷然,听见耳边渐渐没了那奄奄一息的哀嚎声,才面无表情地抬了抬下巴。

  流火躬身领命,飞身进了庙中。

  不过一会儿,那猎户擦着老泪从破庙中出来,“扑通”一声跪于马前,老泪纵横道,“今日多谢老爷和众位郎君出手相救,小老儿感激不尽那淫贼污了小女清白,我真真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一心欲除之而后快,竟是差点犯了杀人之罪多谢老爷提醒,小老儿当即便击鼓报官,定要把这淫贼绳之以法,定了那绞刑之罪”

  “哒哒”

  马车姗姗来迟,行至此地,那车夫见了破庙前的一等人马,当即“吁”了一声,扯了马车的缰绳。

  这一路上,顾熙言满心焦急,整个人如被架在烈火上炙烤一般。上一世,靛玉便是为她而死,若是今日靛玉在这荒郊破庙中出了事,她真是永远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不料马车骤停,顾熙言身形一晃,张口问道,“出了何事”

  那车夫并不回答。

  顾熙言心头一跳,正欲掀开车帘探看,不料“唰”的一声,马车车帘竟是从外面被人一把掀开。

  只见男人骑在高头骏马之上,一身玄色织锦大氅,俊眼修眉,气势逼人,狭长的双目深不见底,似是燃着两簇幽幽的火焰,直直地看向她的心底。

  萧让勾了薄唇,祭出三分凉薄笑意,“果然是本候的好夫人”

  望着那沉沉如墨的面容,顾熙言如身处数九寒天,身形一颤,正要开口解释,不料萧让并不打算给她辩白的机会,扬手拂落马车车帘,转身便策马扬长而去了。

  是夜,盛京府府衙。

  月上中天,四下无人。一匹骏马飞驰而至,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骏马之上,那人一身玄衣,刻意将真面容藏匿在大大的兜帽之下。

  “吱呀”一声,府衙大门悄然打开,盛京府尹忙不迭地出门行一跪礼,“昭狱使令牌在上,下官听命”

  那黑衣人俯视马下,出示手中一面令牌,朗声道“昭狱使有令,派吾等前来提押犯人史氏”

  先帝在时,曾按照四象的方位指示,在盛京城下设四处昭狱,并设四位昭狱使掌管,用于严刑审问重犯。

  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之外,若有人抵触上意,昭狱使便奉旨秘密捉捕,关入“昭狱”审问,三法司皆无权过问。

  然而,历朝历代以来,“昭狱”是否真的存在,四位“昭狱使”又是何许人也,对于平民百姓而言,不过是一个口耳相传的密闻罢了。

  盛京城西郊,密林深处。

  昭狱里,光线晦暗,不见日光。一股子铁锈和血肉的腥气扑面而来,伴随着耳边的哀嚎之声,令人寒彻骨髓。

  刑架上,那人的一身囚服已经被血水浸染的成了暗红,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原本的雪白颜色。

  只见那囚犯披头散发,满面血污,苟延残喘着,冲对面之人断断续续道,“我和言娘青梅竹马,郎情妾意,言娘及笄那日,我曾送她一只玉簪,她视若珍宝,一直带在身边”

  刑架对面,一人着玄色织金大氅,神色隐匿在的幽暗阴影里,薄唇动了动,“加刑。”

  一声令下,闪着幽幽寒光的七十二枚银针登时没入史敬原的肉身,银针转瞬即逝,从外看,肉身似是没有任何异样,岂料内部却已经是千疮百孔。

  那七十二枚银针上淬有腐骨穿心的剧毒,人身中针毒,全身上下的关节筋脉如被野兽啃食一般,虽然不会立刻咽气,但足以痛不欲生。

  史敬原崩溃哀嚎不断,挣扎着继续道,“我和言娘本是一对佳偶,奈何被横刀夺爱,我意难平”

  萧让闻言,薄唇勾起,冷笑里带了三分阴恻恻,眼眸里盛满火光,“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屡次利用她,甚至还想毁了她的名节这便是你这禽兽口中的爱慕之情真真是令人作呕”

  此言针针见血,史敬原一腔肮脏心思被戳破,知道自己今日死到临头,命不久矣,索性破罐子破摔,面容扭曲,不顾一切地尖叫道“顾家毁了我的一切言娘弃我如敝履我史敬原就是死,也要给你们找不痛快”

  “哦”

  阴影里,萧让施施然起身,“你们母子二人心思歹毒,真真是蛇鼠一窝。”

  史敬原闻言,心中惊惧传遍四肢百骸,目眦尽裂,“不可能我母亲三日之前便已离京天下之大早已无所遁形你又怎会”

  “你将我母亲如何了你将我母亲如何了”

  只见萧让微微一笑,周身满是凛冽逼人的戾气,“普天之下,还未有谁能逃出本候的股掌。”

  说罢,大氅猎猎一动,高大的男人转身走出昭狱,冷声道“将这母子二人五马分尸,给本候剁碎了喂狗”

  作者有话要说史渣渣下线

  预收现言文总裁与咸鱼小姐

  文案

  一夜之间,十八线小明星元锦诗挤掉一线流量小花,成功签约陆氏财团新一年的代言人的消息上了新闻头条,娱乐圈华丽丽的地震了。

  婚前

  某日。

  陆尔掐了烟,把人抵在墙壁上,嗓音低哑深沉,“因为进不来我的办公室,所以生气嗯”

  元锦诗推着男人的胸膛,眼泪汪汪,否认三连“不是我我没有别瞎说”

  陆尔闻言,勾唇一笑,握住女人的手指在密码机上录入指纹,眼眸里满是化不开的宠溺,“以后,你所到之处,如我随行。”

  婚后

  综艺节目中式餐厅的最新一期正在摩洛哥录制,投资方陆氏财团的总裁突然空降节目现场。

  一周后,陆氏总部大楼。

  助理敲开门,“陆总,节目播出之后,网友纷纷议论您和元小姐很般配,您看要不要把热度”

  “压下去”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只见英俊的男人从视频会议中抬头,“很好,先买十个热搜吧。”

  助理“”

  陆尔神色淡淡,“我不太了解微博这种娱乐a,所以是买多了,还是买少了”

  助理流汗“不不不,一点都不少”

  陆尔点点头,“嗯。今天心情好,就想花钱听个响儿。”

  次日清晨。

  元锦诗睡眼惺忪地拿过手机,看着微博热搜排行榜上一眼望不到头的热搜,彻底炸毛了。

  床上的男人坦露着明晃晃的腹肌,伸手把她拥进怀里,语气宠溺又委屈,“既然夫人不想公开,搞搞绯闻总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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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文为“陆家二三事”系列文第二本。

  2、男主少年天才,爹系男友,占有欲超强。

  2、甜爽文,轻松风,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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