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刮目相看，众人无不惊悚
程咬金一直逗留到午时，才从奇货商行离开。
他的脑袋仍然嗡嗡的。
如此周密、如此可怕的计划，怎么会从一个十几岁的商人口中说出来？
果然，
无商不奸啊！
不行，自己得赶紧去告诉给殿下，一字不落的告诉殿下。
此计，可行啊！
程咬金走得很快，生怕多耽搁一个呼吸，自己便会忘记一般。
这种事情，必然是不会在纸上陈明。
如果不是怕太过唐突，程咬金都想直接拎起李奇就奔秦王府。
望着程咬金远去的背影，李奇暗暗道：
“也不知道，这样传话靠不靠谱？”
“要是有个录音设备就好了。”
“程大脑袋啊，这一切能不能行，就全系你身上了。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秦王府。
长孙无忌、房玄龄、高士廉、侯君集、尉迟恭、秦叔宝等人，彻夜未眠。
他们一宿不曾离开秦王府。
为了大计，众人很罕见的熬夜了。
只是一宿过去，仍旧没个万全的法子。
“长孙大人，要不让殿下先去休息？”
见李世民坐在椅子上，神情困顿。
房玄龄不由得小声道。
长孙无忌想了想，此刻谋划的是千古大业，自己即便是请殿下休息，殿下想必也不肯。
为今之计，只有快速想出法子，众人才能休息。
长孙无忌苦笑了一下。
“玄龄，你觉得殿下能够睡得着？”
“唉！”
房玄龄摇摇头，继续参与讨论。
“挟持陛下，下诏废太子，另立殿下为太子，此计可不费一兵一卒，顺利拿下东宫位置。”
“不可！”
“你当陛下是个泥人？”
“任凭你拿捏？”
“别说禁宫侍卫，就是御林军，我们如何制住？十六卫拱卫长安，一旦有变，咱们便是插翅难飞。”
“再说了，难道我们要一直挟持陛下吗？”
“李建成和李元吉两股力量，迟早会翻卷浪花，夺回东宫！”
“那就摆开阵势，真刀真枪干一场！”
“或许可以设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个成熟想法。
李世民终于睁开眼：
“既然是谋划此等大事，诸位不必有过多忧虑。只要保证父皇安全，其余皆可牺牲！”
此话一出，大伙都是悚然一惊。
是啊！
要么就别谋划，既然谋划了，如果还束手束脚，那还成什么大事？
干脆把自己反手绑了，送给东宫得了。
这一下，众人的思路便纷纷打开了。
讨论的好半晌，大伙儿的意见集中在设伏这一条上。
“殿下，为今之计，只有先设伏擒住太子和三殿下，以此为胁迫，让陛下废太子，将国家大事，一应交由秦王府裁决。”
潜台词就是：
不仅要夺嫡，还要夺权！
让国家权力实际掌控在自己手中。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李世民点点头：
“如何设伏？”
李建成每每出行，随行侍卫至少三十余人，在长安街上，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至于李元吉，本身便勇猛无双。
一旦交手，断断没有速战速决的道理。
若是还有兵权在手上，一切都好说。
但是眼下秦王府能用之人，不过八百而已！
长孙无忌道：
“殿下，我们刚刚仔细商议过，或许，在宫中设伏要比在长安城设伏，更有效。”
“宫中？”
李世民眯了眯眼。
宫里的御林军由李渊一人调配，怎么可能允许他李世民带人前往设伏？
想到这儿，李世民摇摇头。
“难。”
正在这时，外面来报，说程知节将军有紧急要事前来汇报。
李世民眼睛一亮，霍地站起。
“快请！”
其余众人各自腹诽：
这程大脑袋也真是，怎么才来？
这种泼天的大事，他居然能迟到？
不过……
好像他来了也没啥用。
程咬金昨晚睡得挺好，所以精神头十足。
此刻进门，见得众人大眼瞪小眼，似乎还有黑眼圈，面容憔悴，不由得道：
“都咋了这是？”
“一个个的，营养不良似的。”
尉迟恭面色不善：
“知节，快快入座，我等正在商量大计，你晚来也就罢了，怎地还说这种风凉话？”
程咬金回击：
“俺老程又没说错。”
李世民摆了摆手，道：
“刚好知节也来了，咱们这屋子人，一起同生共死过，都是过命的交情。”
“如今情势危急，大船将倾。”
“各位既是为我做谋划，也是为各位自己在谋划，所以，还请大家务必竭尽心力。”
说到这儿，李世民顿了顿。
他似有深意的看了程咬金一眼，然后问道：
“知节，不知你有什么建议？”
程咬金一愣。
殿下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
李世民其实只猜到了一点，那就是伏击的地点，应该在玄武门！
可是玄武门的守将是何常。
那是太子的人。
程咬金清了一声嗓子：
“殿下，我这……”
“你尽管说，错了也不要紧。今日你来得这么晚，想必应该是想了什么周全的法子了？”
这话的画外音无非就是：
奇货商行的小掌柜和你说什么了，快说出来！
其余人等并不抱期望。
程大脑袋能想出什么周全的法子？
程咬金定了定，缓缓道：
“要成此大事，唯有一途，便是设伏！”
短短几个字，瞬间就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尼玛我们讨论了一天一夜，你轻轻松松就说出来了？
只有李世民不动声色：
“如何设伏？”
程咬金继续道：
“宫中设伏！或者说得更加明白一些，在玄武门设伏！”
“这其中，有两个关键。”
“其一，玄武门守将何常，必须由殿下亲自去做工作，让他变成我们的人。”
“其二，陛下那……由尉迟将军带人前往，确保陛下安全！”
这两句话说出来，场上静悄悄的。
落针可闻！
众人越想，越觉得……可行啊！
只是这话为什么从程大脑袋嘴里说出来呢？
没道理啊！
程咬金见众人沉思，心中得意：
什么房谋杜断，还不是得吃俺老程的灰？
他继续道：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小小的引子，那就是，怎么让太子和三殿下前往玄武门？”
“他们若是不来，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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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袋仍然嗡嗡的。
如此周密、如此可怕的计划，怎么会从一个十几岁的商人口中说出来？
果然，
无商不奸啊！
不行，自己得赶紧去告诉给殿下，一字不落的告诉殿下。
此计，可行啊！
程咬金走得很快，生怕多耽搁一个呼吸，自己便会忘记一般。
这种事情，必然是不会在纸上陈明。
如果不是怕太过唐突，程咬金都想直接拎起李奇就奔秦王府。
望着程咬金远去的背影，李奇暗暗道：
“也不知道，这样传话靠不靠谱？”
“要是有个录音设备就好了。”
“程大脑袋啊，这一切能不能行，就全系你身上了。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秦王府。
长孙无忌、房玄龄、高士廉、侯君集、尉迟恭、秦叔宝等人，彻夜未眠。
他们一宿不曾离开秦王府。
为了大计，众人很罕见的熬夜了。
只是一宿过去，仍旧没个万全的法子。
“长孙大人，要不让殿下先去休息？”
见李世民坐在椅子上，神情困顿。
房玄龄不由得小声道。
长孙无忌想了想，此刻谋划的是千古大业，自己即便是请殿下休息，殿下想必也不肯。
为今之计，只有快速想出法子，众人才能休息。
长孙无忌苦笑了一下。
“玄龄，你觉得殿下能够睡得着？”
“唉！”
房玄龄摇摇头，继续参与讨论。
“挟持陛下，下诏废太子，另立殿下为太子，此计可不费一兵一卒，顺利拿下东宫位置。”
“不可！”
“你当陛下是个泥人？”
“任凭你拿捏？”
“别说禁宫侍卫，就是御林军，我们如何制住？十六卫拱卫长安，一旦有变，咱们便是插翅难飞。”
“再说了，难道我们要一直挟持陛下吗？”
“李建成和李元吉两股力量，迟早会翻卷浪花，夺回东宫！”
“那就摆开阵势，真刀真枪干一场！”
“或许可以设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个成熟想法。
李世民终于睁开眼：
“既然是谋划此等大事，诸位不必有过多忧虑。只要保证父皇安全，其余皆可牺牲！”
此话一出，大伙都是悚然一惊。
是啊！
要么就别谋划，既然谋划了，如果还束手束脚，那还成什么大事？
干脆把自己反手绑了，送给东宫得了。
这一下，众人的思路便纷纷打开了。
讨论的好半晌，大伙儿的意见集中在设伏这一条上。
“殿下，为今之计，只有先设伏擒住太子和三殿下，以此为胁迫，让陛下废太子，将国家大事，一应交由秦王府裁决。”
潜台词就是：
不仅要夺嫡，还要夺权！
让国家权力实际掌控在自己手中。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李世民点点头：
“如何设伏？”
李建成每每出行，随行侍卫至少三十余人，在长安街上，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至于李元吉，本身便勇猛无双。
一旦交手，断断没有速战速决的道理。
若是还有兵权在手上，一切都好说。
但是眼下秦王府能用之人，不过八百而已！
长孙无忌道：
“殿下，我们刚刚仔细商议过，或许，在宫中设伏要比在长安城设伏，更有效。”
“宫中？”
李世民眯了眯眼。
宫里的御林军由李渊一人调配，怎么可能允许他李世民带人前往设伏？
想到这儿，李世民摇摇头。
“难。”
正在这时，外面来报，说程知节将军有紧急要事前来汇报。
李世民眼睛一亮，霍地站起。
“快请！”
其余众人各自腹诽：
这程大脑袋也真是，怎么才来？
这种泼天的大事，他居然能迟到？
不过……
好像他来了也没啥用。
程咬金昨晚睡得挺好，所以精神头十足。
此刻进门，见得众人大眼瞪小眼，似乎还有黑眼圈，面容憔悴，不由得道：
“都咋了这是？”
“一个个的，营养不良似的。”
尉迟恭面色不善：
“知节，快快入座，我等正在商量大计，你晚来也就罢了，怎地还说这种风凉话？”
程咬金回击：
“俺老程又没说错。”
李世民摆了摆手，道：
“刚好知节也来了，咱们这屋子人，一起同生共死过，都是过命的交情。”
“如今情势危急，大船将倾。”
“各位既是为我做谋划，也是为各位自己在谋划，所以，还请大家务必竭尽心力。”
说到这儿，李世民顿了顿。
他似有深意的看了程咬金一眼，然后问道：
“知节，不知你有什么建议？”
程咬金一愣。
殿下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
李世民其实只猜到了一点，那就是伏击的地点，应该在玄武门！
可是玄武门的守将是何常。
那是太子的人。
程咬金清了一声嗓子：
“殿下，我这……”
“你尽管说，错了也不要紧。今日你来得这么晚，想必应该是想了什么周全的法子了？”
这话的画外音无非就是：
奇货商行的小掌柜和你说什么了，快说出来！
其余人等并不抱期望。
程大脑袋能想出什么周全的法子？
程咬金定了定，缓缓道：
“要成此大事，唯有一途，便是设伏！”
短短几个字，瞬间就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尼玛我们讨论了一天一夜，你轻轻松松就说出来了？
只有李世民不动声色：
“如何设伏？”
程咬金继续道：
“宫中设伏！或者说得更加明白一些，在玄武门设伏！”
“这其中，有两个关键。”
“其一，玄武门守将何常，必须由殿下亲自去做工作，让他变成我们的人。”
“其二，陛下那……由尉迟将军带人前往，确保陛下安全！”
这两句话说出来，场上静悄悄的。
落针可闻！
众人越想，越觉得……可行啊！
只是这话为什么从程大脑袋嘴里说出来呢？
没道理啊！
程咬金见众人沉思，心中得意：
什么房谋杜断，还不是得吃俺老程的灰？
他继续道：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小小的引子，那就是，怎么让太子和三殿下前往玄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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