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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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口开大虽然很快，但是胎头的下降过程却十分缓慢,按道理应该每小时下降零点八三厘米才对,可两个小时过去了,孩子的胎头下降才不过一厘米。
助产护士胡乱地抹了一把汗，说,成小姐用力啊！
“呜——”
成梓笑卯足全身的劲儿,又是一次拼尽全力。
医生瞧她脸色愈发的白了,一边为她测量血压,一边吩咐人去拿点葡萄糖水和吃食来。
就这样，时间一直挨过午夜十二点,这天是大年初一。
成梓笑已经没有力气再揪床单了,她的指关节阵阵酸疼，呼吸都开始吃力。
叫喊实在太耗费力气，医生为她准备了一条热毛巾,让她咬住。
夜色越发浓重，浓得仿佛被人泼了墨。
终于，医生妥协了，她亲自走出产房门，摘下口罩向成野汇报情况——成梓笑难产。
所有人俱是一惊,惊讶过后是压抑不住的哭泣,花夫人和成夫人是过来人,她们明白这是一种宣判,宣判过后就是选择,选择保大还是保小。
成野重重地跺了一下手杖,地砖发出沉闷的巨响，抢先道：“保大！”
“对，保大保大。医生你可千万把梓笑给我留着。”花尚喜六神无主的接话。但也顾忌被成梓笑听了去，压低声音重复了一次，以确保医生明白她的意思。
医生将口罩重新戴好，双手紧贴裤缝，向成野颔首，遂原路返回。
花尚喜哆嗦着捂住嘴，她说，成梓笑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你……
花夫人和成夫人被各家伴当搀扶着，寻了个位置坐，她们暗自伤心着。花夫人是为了自己千盼万盼却最终胎死腹中的孙子伤心，成夫人则是为了自家女儿在那鬼门关前吃苦伤心。
突然，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打破了沉闷。
花尚喜像被针扎了一般，蹿到门边，使劲地拍门：“医生我要你保大！保大啊！我不要那个孩子！”
“唰——”
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三尺宽，助产护士的小方帽歪在一边，她如释重负：“恭喜你们，母女平安。”
这话她是隔着玻璃窗说的，却让外头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母……母女……平安。”花尚喜嚅动干裂的唇，惊魂未定的念叨这四个字。
她身后的众人如梦初醒，一齐涌上来，伸长脖子往里头张望，欲要将情形看个清楚。甚至七嘴八舌的问着话。花夫人嗓门最大，她近乎是喊出来的：“是alpha还是omega，护士，护士！”
花穹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抱走。
斥她道，人刚把脚从鬼门关收回来，还没缓过劲儿呢，问什么alpha、omega的。小心亲家们不高兴。
花夫人拍开花穹的手，怪罪着：“我还不是为花家的香火着想嘛。”
产房里依旧手忙脚乱，负责通传的护士把窗帘拉上，跑回去帮忙。
宝宝被小心的放进提早备好的浴盆里，医生护着她的脖子，旁边人用热水为她浇洗。
其余的都围着成梓笑打转，为她擦洗双腿和脸颊上的汗渍。
成梓笑全然不知，疲惫的窝进枕头，沉沉睡去。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产房内的一切都被收拾妥当，医生摊开松软的蓝色小被子，把那紧眯着眼的小家伙熟练一裹。
护士们摇了摇成梓笑，将她唤醒，说：“成二小姐您看看小宝宝，做一下确认。”
一听她的话，成梓笑重有千斤的眼皮登时便睁开了。有一护士贴心的扶住她的腰，以便她使力坐起来。
“成二小姐，是您的孩子吗？”医生半蹲身子，把宝宝凑到她眼前，询问道。
成梓笑哽咽着，点点头，抬手摸了摸宝宝的脸，她抚摸的动作很轻，像一片羽毛在轻轻刮痧：“……好小啊。”
“只要喂养得当，会和其他孩子一样茁壮的。”
成梓笑心疼的敛着眉，她不禁诘疑，早产两个月……能和其他孩子一样吗？
医生嘱咐她好好休息，说是再在产房里观察两个小时就可以转房了。
宝宝是真的很小，只四斤多一点，五官紧皱到一起，皮肤有一种透明的粉，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将才那声嘹亮的啼哭，仿佛将她体力透支，被抱到走廊时，便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成夫人想伸手接过，不料被医生侧身避开，医生解释说：“宝宝太过虚弱，现在要带进暖箱照顾，”然后又道，“是个女alpha。”
“女alpha！”花夫人兴奋到忘形，把花穹不久前的叮嘱全然抛诸脑后。
只是这次花穹没阻止她，因为连带她在内也一并高兴到不能自已。
她平日虽然没说过对孩子期盼，但多少都希望第一胎能是alpha，这样也算对列祖列宗有交代。
“多亏祖宗保佑啊，”花夫人朝上一指，和成野、成夫人说着喜庆的话，接着严肃道：“我……我先回去给梓笑备些吃食来，再给我们花家祖宗上柱香。”
说着不舍的朝宝宝看了一眼，一溜烟的去了，成夫人缀在她后头，喊住她，着急道：“亲家母，鸡汤最补身子了，你炖点鸡汤来吧，记得放枸杞和当归呀，补气，梓笑现在是气血两亏……对了，还要放红枣，再给梓笑做份猪肝来，多滚点酱，梓笑不能吃腥……”
花夫人一甩兰花指，脸上堆着笑：“晓得了，晓得了，我门家厨娘的手艺你放心，”她抬脚走了两步，旋即转回来说，“亲家母你可不能走啊，那几个没生过孩子，没经验的，不懂照顾人……”
“你放心放心，快去吧。”成夫人喜出望外，推了推花夫人，让她赶紧。
新年的第一缕阳光灿烂而下，驱赶走头年的愁绪，使每个人的脸庞都明快起来。
各大晨报的头版头条皆是“成二小姐顺利产子”，内容提及到了她的早产，只是时间变成了早产一个月，恰好掩盖了她未婚先孕的事。
内容很短，只说了在哪家医院生产、耗时多长、孩子的性别等等。一看就是成野的手笔，大概是想借年关炫耀自己喜得孙女，普天同庆。
成夫人怪罪了他几句，说是如今照顾女儿都来不及，又要应付前来道喜的人。
成野乐得摇头晃脑，让她把心放到盆骨里头，一心把女儿照顾好就成，其余的他来应付。
花夫人白了他一眼，去看孙女去了。
这小家伙被放在暖箱里一夜了，让人好不担心。
成梓笑醒来的时候恰逢日正当中，外头时不时传来的爆竹声，扰了她的清梦。结果一睁眼便瞧见花尚喜在她旁边啃着油津津的猪蹄，更是糟心。
话本子里的女主角在分娩后醒来，不都能看到自家爱人深情款款的眼眸吗？
怎么到了她这就是猪蹄！
她的目光在病房里扫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最后落在床头那筐橙子上，挑了个最大的，朝花尚喜的脑袋丢过去。
可惜手依然泛酸，丢偏了，砸到了那只猪蹄。
猪蹄在地上翻了个滚，不动了，花尚喜一脸不舍，视线循着“凶器”飞来的方向，落到成梓笑愠怒的脸上。
“梓笑！”花尚喜惊喜着，扑到她身边，乐滋滋的
成梓笑推开她的脸：“一嘴的油，死开。”
花尚喜用帕子擦擦嘴，嘟起嘴向她压过来。
成梓笑心道不好：“做什么！”
“向我们伟大的母亲献吻！”
“死开！”
“……好咧。”花尚喜委屈着，“果然，有了宝宝就不爱我了。”
一说到孩子成梓笑便来了兴致，问起小家伙的行踪。
“被放到暖箱里了，有医生护士陪在她身边……你妈也在，放心吧。”
暖箱？
是了，小家伙早产，太过虚弱……
成梓笑不免忧心忡忡。
花尚喜又何尝不是呢。
她到洗手间清洗手心的油渍，眉眼在瞬间垮下来……
出来时，又换上那副乐天派的模样，咧开嘴笑：“个头是小了点，但哭声嘹亮啊，像我！况且还是个alpha！”
alpha的身体素质绝对高于omega，这一点是小家伙能否存活的关键。
“我都知道，但是……”
但是在早产儿里，alpha的存活率即使超过百分之九十，后天也会出现诸多问题，譬如智力、身孕能力、身高……严重者还会影响品阶。
“你担心的只是低概率事件嘛~”
“万一宝宝就是运气不佳，成为这低概率群体的一份子呢！”成梓笑急了。
“我就赌她不是。”花尚喜语气笃定。
现在成梓笑情绪起伏大，思考问题不理智，比较偏执，花尚喜得引导她开朗起来。
成梓笑气不打一处来，紧着拳头想揍花尚喜，花尚喜忙把脸凑上去，央她轻点虐。
哼！
成二小姐认输了。
双手交叉在胸前，背过身去不理人。
花尚喜也不哄她，低下头一个劲儿的亲她，从眉梢到耳后。粉色的气息在二人间逐渐弥漫开……
“真烦人！”成梓笑还是软下来，她乖乖的平躺着跟花尚喜要抱抱。
“会好的，今天是大年初一，也是你当妈妈的第一天，只要今天高兴，一年都会高兴的。”
“对哦，”成梓笑恍然大悟，“宝宝的生日居然是新年。”她像发现新大陆般喜悦，这股喜悦化作能量，为她加油打气。
花尚喜趁机搓搓手，揉上她的胸！
成梓笑一脸警惕：“拿开你的咸猪手！”
“这不帮你开奶嘛。”
“我数到三……啊，弄疼我了，你个混蛋！”
“我轻点我轻点。”花尚喜一阵好哄。
“趁机吃我豆腐。”
“我就过过干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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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产护士胡乱地抹了一把汗，说,成小姐用力啊！
“呜——”
成梓笑卯足全身的劲儿,又是一次拼尽全力。
医生瞧她脸色愈发的白了,一边为她测量血压,一边吩咐人去拿点葡萄糖水和吃食来。
就这样，时间一直挨过午夜十二点,这天是大年初一。
成梓笑已经没有力气再揪床单了,她的指关节阵阵酸疼，呼吸都开始吃力。
叫喊实在太耗费力气，医生为她准备了一条热毛巾,让她咬住。
夜色越发浓重，浓得仿佛被人泼了墨。
终于，医生妥协了，她亲自走出产房门，摘下口罩向成野汇报情况——成梓笑难产。
所有人俱是一惊,惊讶过后是压抑不住的哭泣,花夫人和成夫人是过来人,她们明白这是一种宣判,宣判过后就是选择,选择保大还是保小。
成野重重地跺了一下手杖,地砖发出沉闷的巨响，抢先道：“保大！”
“对，保大保大。医生你可千万把梓笑给我留着。”花尚喜六神无主的接话。但也顾忌被成梓笑听了去，压低声音重复了一次，以确保医生明白她的意思。
医生将口罩重新戴好，双手紧贴裤缝，向成野颔首，遂原路返回。
花尚喜哆嗦着捂住嘴，她说，成梓笑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你……
花夫人和成夫人被各家伴当搀扶着，寻了个位置坐，她们暗自伤心着。花夫人是为了自己千盼万盼却最终胎死腹中的孙子伤心，成夫人则是为了自家女儿在那鬼门关前吃苦伤心。
突然，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打破了沉闷。
花尚喜像被针扎了一般，蹿到门边，使劲地拍门：“医生我要你保大！保大啊！我不要那个孩子！”
“唰——”
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三尺宽，助产护士的小方帽歪在一边，她如释重负：“恭喜你们，母女平安。”
这话她是隔着玻璃窗说的，却让外头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母……母女……平安。”花尚喜嚅动干裂的唇，惊魂未定的念叨这四个字。
她身后的众人如梦初醒，一齐涌上来，伸长脖子往里头张望，欲要将情形看个清楚。甚至七嘴八舌的问着话。花夫人嗓门最大，她近乎是喊出来的：“是alpha还是omega，护士，护士！”
花穹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抱走。
斥她道，人刚把脚从鬼门关收回来，还没缓过劲儿呢，问什么alpha、omega的。小心亲家们不高兴。
花夫人拍开花穹的手，怪罪着：“我还不是为花家的香火着想嘛。”
产房里依旧手忙脚乱，负责通传的护士把窗帘拉上，跑回去帮忙。
宝宝被小心的放进提早备好的浴盆里，医生护着她的脖子，旁边人用热水为她浇洗。
其余的都围着成梓笑打转，为她擦洗双腿和脸颊上的汗渍。
成梓笑全然不知，疲惫的窝进枕头，沉沉睡去。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产房内的一切都被收拾妥当，医生摊开松软的蓝色小被子，把那紧眯着眼的小家伙熟练一裹。
护士们摇了摇成梓笑，将她唤醒，说：“成二小姐您看看小宝宝，做一下确认。”
一听她的话，成梓笑重有千斤的眼皮登时便睁开了。有一护士贴心的扶住她的腰，以便她使力坐起来。
“成二小姐，是您的孩子吗？”医生半蹲身子，把宝宝凑到她眼前，询问道。
成梓笑哽咽着，点点头，抬手摸了摸宝宝的脸，她抚摸的动作很轻，像一片羽毛在轻轻刮痧：“……好小啊。”
“只要喂养得当，会和其他孩子一样茁壮的。”
成梓笑心疼的敛着眉，她不禁诘疑，早产两个月……能和其他孩子一样吗？
医生嘱咐她好好休息，说是再在产房里观察两个小时就可以转房了。
宝宝是真的很小，只四斤多一点，五官紧皱到一起，皮肤有一种透明的粉，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将才那声嘹亮的啼哭，仿佛将她体力透支，被抱到走廊时，便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成夫人想伸手接过，不料被医生侧身避开，医生解释说：“宝宝太过虚弱，现在要带进暖箱照顾，”然后又道，“是个女alpha。”
“女alpha！”花夫人兴奋到忘形，把花穹不久前的叮嘱全然抛诸脑后。
只是这次花穹没阻止她，因为连带她在内也一并高兴到不能自已。
她平日虽然没说过对孩子期盼，但多少都希望第一胎能是alpha，这样也算对列祖列宗有交代。
“多亏祖宗保佑啊，”花夫人朝上一指，和成野、成夫人说着喜庆的话，接着严肃道：“我……我先回去给梓笑备些吃食来，再给我们花家祖宗上柱香。”
说着不舍的朝宝宝看了一眼，一溜烟的去了，成夫人缀在她后头，喊住她，着急道：“亲家母，鸡汤最补身子了，你炖点鸡汤来吧，记得放枸杞和当归呀，补气，梓笑现在是气血两亏……对了，还要放红枣，再给梓笑做份猪肝来，多滚点酱，梓笑不能吃腥……”
花夫人一甩兰花指，脸上堆着笑：“晓得了，晓得了，我门家厨娘的手艺你放心，”她抬脚走了两步，旋即转回来说，“亲家母你可不能走啊，那几个没生过孩子，没经验的，不懂照顾人……”
“你放心放心，快去吧。”成夫人喜出望外，推了推花夫人，让她赶紧。
新年的第一缕阳光灿烂而下，驱赶走头年的愁绪，使每个人的脸庞都明快起来。
各大晨报的头版头条皆是“成二小姐顺利产子”，内容提及到了她的早产，只是时间变成了早产一个月，恰好掩盖了她未婚先孕的事。
内容很短，只说了在哪家医院生产、耗时多长、孩子的性别等等。一看就是成野的手笔，大概是想借年关炫耀自己喜得孙女，普天同庆。
成夫人怪罪了他几句，说是如今照顾女儿都来不及，又要应付前来道喜的人。
成野乐得摇头晃脑，让她把心放到盆骨里头，一心把女儿照顾好就成，其余的他来应付。
花夫人白了他一眼，去看孙女去了。
这小家伙被放在暖箱里一夜了，让人好不担心。
成梓笑醒来的时候恰逢日正当中，外头时不时传来的爆竹声，扰了她的清梦。结果一睁眼便瞧见花尚喜在她旁边啃着油津津的猪蹄，更是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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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了她这就是猪蹄！
她的目光在病房里扫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最后落在床头那筐橙子上，挑了个最大的，朝花尚喜的脑袋丢过去。
可惜手依然泛酸，丢偏了，砸到了那只猪蹄。
猪蹄在地上翻了个滚，不动了，花尚喜一脸不舍，视线循着“凶器”飞来的方向，落到成梓笑愠怒的脸上。
“梓笑！”花尚喜惊喜着，扑到她身边，乐滋滋的
成梓笑推开她的脸：“一嘴的油，死开。”
花尚喜用帕子擦擦嘴，嘟起嘴向她压过来。
成梓笑心道不好：“做什么！”
“向我们伟大的母亲献吻！”
“死开！”
“……好咧。”花尚喜委屈着，“果然，有了宝宝就不爱我了。”
一说到孩子成梓笑便来了兴致，问起小家伙的行踪。
“被放到暖箱里了，有医生护士陪在她身边……你妈也在，放心吧。”
暖箱？
是了，小家伙早产，太过虚弱……
成梓笑不免忧心忡忡。
花尚喜又何尝不是呢。
她到洗手间清洗手心的油渍，眉眼在瞬间垮下来……
出来时，又换上那副乐天派的模样，咧开嘴笑：“个头是小了点，但哭声嘹亮啊，像我！况且还是个alpha！”
alpha的身体素质绝对高于omega，这一点是小家伙能否存活的关键。
“我都知道，但是……”
但是在早产儿里，alpha的存活率即使超过百分之九十，后天也会出现诸多问题，譬如智力、身孕能力、身高……严重者还会影响品阶。
“你担心的只是低概率事件嘛~”
“万一宝宝就是运气不佳，成为这低概率群体的一份子呢！”成梓笑急了。
“我就赌她不是。”花尚喜语气笃定。
现在成梓笑情绪起伏大，思考问题不理智，比较偏执，花尚喜得引导她开朗起来。
成梓笑气不打一处来，紧着拳头想揍花尚喜，花尚喜忙把脸凑上去，央她轻点虐。
哼！
成二小姐认输了。
双手交叉在胸前，背过身去不理人。
花尚喜也不哄她，低下头一个劲儿的亲她，从眉梢到耳后。粉色的气息在二人间逐渐弥漫开……
“真烦人！”成梓笑还是软下来，她乖乖的平躺着跟花尚喜要抱抱。
“会好的，今天是大年初一，也是你当妈妈的第一天，只要今天高兴，一年都会高兴的。”
“对哦，”成梓笑恍然大悟，“宝宝的生日居然是新年。”她像发现新大陆般喜悦，这股喜悦化作能量，为她加油打气。
花尚喜趁机搓搓手，揉上她的胸！
成梓笑一脸警惕：“拿开你的咸猪手！”
“这不帮你开奶嘛。”
“我数到三……啊，弄疼我了，你个混蛋！”
“我轻点我轻点。”花尚喜一阵好哄。
“趁机吃我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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