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你在想他?(易遂高H)_裙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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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你在想他?(易遂高H)

  

  第二天,孔翎去了医院。

  结果确诊为恶化至晚期以后,她拨通了易遂的电话。

  9月27日。

  她又一次坐在梳妆镜前,以要取悦一个男人为目的,极尽妆点自己的美色。

  像阔别枪林弹雨许久的sha手,穿戴整齐,精心擦拭一把夺命锋利的枪。

  她这一生恃美行凶,利用过美色许多次。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

  不知为何,这让她在疼痛里,忽然也觉得解脱。

  棕狮靶场位于B市郊区,是全市唯一一个非公办的实弹靶场。

  且,是私人靶场。

  孔翎踏进来,听到隐约传来的枪声时想,易遂和陆戈,在某种意义上来讲,真的很像。

  侍应生带着她走进VIP靶场,一进门就看到半开放的露天场地前,男人身穿衬衫和西装马甲,戴着优雅的白手套,正握着一把手枪,向前方百米yuan的靶心瞄准。

  门前站了一排戴着黑色墨镜的高大保镖,孔翎目不斜视地穿过他们,站在易遂身后不yuan处,看他扣动扳机。

  巨大的枪声过后,很yuan处的丛林里惊起飞鸟,扑动着翅膀掠过此处上空澄澈高yuan的蓝天。

  9环以内,接近靶心。

  她顿了顿,勾起唇角,缓缓鼓起掌来。

  易遂背影僵了一瞬,然后转过身,视线掠过她后,再将枪wen妥地放在桌上,径自摘下白手套。

  他声音淡淡的,似乎并不对她的到来有多么惊喜,“你来了。”

  孔翎点头,走上前。

  他始终垂着眸,摘下手套后,再次将子弹上满膛,然后把那把枪递给她,漫不经心地,如同逗弄宠物一样睨她,“打一枪?”

  孔翎无声弯着红唇,没有犹豫,上前接过那把枪。

  精准地把枪上膛,在手里转过一个漂亮的弧度,她抬手,冰冷的枪口就直接那么毫无保险地对准了易遂的额头。

  二人身后的保镖纷纷上前一步,立刻也掏出了枪对准她。

  易遂没有闪躲,居高临下地被她拿上了膛的枪指着,那双眼睛却仍旧是定定看着她,似乎完全不知道此刻只要她手指微微一滑,灼热的子弹就会直接从他的头骨对穿出来一样。

  他缓缓抬起手,依旧是从容不迫的模样,那副骄矜和贵气刻在骨子里,冷漠亦然。

  他开口,不容置疑地对其他人命令,“都下去。”

  在场的保镖沉默了一瞬,终归还是都将枪别回腰间,有序地退出了靶场的房间。

  厚重的铁门关上,终于不再有任何人打扰他们,孔翎手没有松动,朝着易遂笑起来,懒得弯弯绕绕,直奔主题——

  “易董财大势大,干嘛跟他计较。他势单力薄,怎么玩得过环仲的董事啊?”

  他。

  不必点名道姓,一个字,就把亲密刻在了骨子里。

  手里的枪再度往前顶了一分,与易遂的额头毫无间隙,秋日的yan阳斜斜照射进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皮衣,里面搭着浅杏色的吊带,下身配了件深粉色的百褶短裙。

  一双StuartWeitzman的大红色麂皮绒过膝高跟靴,靴子后有红色的纤细系带,灼目又性感地包裹住她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

  红与深粉色之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大腿,白嫩的,让人忍不住停留目光的白,和红交相辉映着,就像她领口吊带下露出的起伏酥胸和精致锁骨一样。

  孔翎戴着一顶米白色的贝雷帽,栗色的长卷发散下,唇色也和身上的穿搭一样似火妖冶。

  她站在秋日午后的日光里,像一朵肆无忌惮盛开的妩媚罂粟。

  周遭是一片苍凉枯黄的秋色,枝叶凋零,枯草丛生,可她站在这里,红得纯粹且理所当然。

  她踏一片衰败笑着走来,就依旧是火一样灼热燃烧的盛夏。

  脸上的表情是她孔翎才有的,在生死面前也不会有一丝松动畏惧的冷yan,骄傲得让人恨。

  也让人挪不开眼。

  易遂看着她在他面前又一次张扬释放她的美,目光沉沉中,想——

  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开得如此热烈的花。

  也再不会见到如此明yan的女人,明yan到,任何一种世上花朵的美色都不足以拿来匹配、形容她。

  非要用冰冷的枪口高速喷射出子弹,子弹在人体内炸开,迸溅出温热又腥甜的红来妆点。

  漫天飞溅的血花,这才是配得上孔翎的红。

  她依旧迎着骄阳浅笑,轻轻挑眉,像是温声细语地和他商量,“你高抬贵手,放了他,嗯?”

  她故作轻松的胁迫触怒了他。

  于是易遂双手插进裤子的口袋中,男人身形笔挺,也怒极反笑,声音玩味,“你为了他求我?看来,他在你心里,确实是有地位的。”

  孔翎笑了笑,眉眼轻飘飘挪开一瞬,依旧漫不经心地哄骗他,“易董说笑了,我心里的人可多了,不只他一个。”

  易遂看她这副无可撼动的样子就觉得痛。

  她永yuan不会被他的任何话、任何事所触动,能触动她的,从来就不是他易遂。

  他轻轻弯起唇角,“是么?”

  男人好整以暇,笑意中充满报复的快感,紧盯着她的眼,不放过她的每一丝反应,“只是不知道,他,跟那个你为别人打了两次胎,还肯守在你身边的男人比起来……”

  他放缓语速,在她瞳孔瞬间的放大中,欣赏她被剜心的痛苦,一字一顿地笑问,“哪个在你心里更有地位?”

  孔翎恨意上涌,手指颤抖一瞬,再次狠命地握着枪抵住他的额头,一双眼睛sha意毕露,压低了声音低吼,“你敢查他?!”

  易遂品尝到到报复的快感,像一把双面都是刃的刀子,由他握在手里去割她,看她鲜血淋漓,自己一面痛着,一面也快,还能故作轻松地调侃,“呵,看来还是那个人更重要一点啊。”

  他不屑地念出那个名字,轻蔑地笑着咀嚼她完美面具的惊慌裂痕,“柏彦,还有的比呢。”

  可孔翎听见他提到柏彦,霎时便冷静了下来。

  她脸上的表情依旧笑着,缓缓放下了枪,上了保险后,扔在桌上。

  “什么比不比的,和谁比?真要比的话,易董在我心里,和柏彦也没什么差别啊。”

  易遂听了却并没有丁点的高兴,上前一步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用那双无所谓的眼看向自己,“没有差别?!我们都是你的逢场作戏,玩玩儿而已,对吧?”

  他一张俊脸因恨意而微微扭曲,孔翎定定看着他,终于收起了笑意。

  她顿了顿,目光好似很yuan地看着他,声音也轻得几分疲惫,“易董,环仲美女如云,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有必要为了我这么大动干戈,不值得。”

  易遂冷笑一声,手上力道加大,终于恨她恨到了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把她骨头一寸寸捏碎——

  “我在你心里,就和环仲那些模特在我心里是一个地位!”

  yuan处另外靶场的枪声一响,依稀传来了几声凄厉的鸟鸣。

  孔翎看着他发红的眼,终于不再开口。

  秋风吹动她的长发,她被他强迫着抬起头,倔强又凄美的模样,那双唇,还是让他看一眼就忍不住想亲吻的美。

  薄,天生弧度微弯,弯成冷情冷心的模样。

  她笑和不笑的时候,你永yuan分不出她的真心假意。

  易遂忽然一把将她的下颔放开,孔翎偏过头去,缓缓伸手,用手背拭了拭唇角。

  他兀自平复一瞬,看着她,神色冰冷,但目光却烧得疯狂,“好,既然你说他和我一样,那证明给我看。”

  孔翎抬眸,再次看向他。

  易遂勾唇,笑得像地狱里受尽苦楚,不见天日,因而心生怨怼的修罗。

  他声音曼妙而诱惑,像勾引着她偷吃禁果的毒蛇,“如果我确认是真的,就放过他。”

  有落叶沙沙落下,发出轻微的破碎声。

  孔翎在他的目光中沉默半晌。

  许久,她听见自己明知故问地开口,“怎么证明。”

  他说。

  “跟我做。”

  日色还是那么耀眼,晃得她一瞬失神。

  脑海中是那天晚上桌上的那盘鱼,闭上眼,还是记得那香味。

  他说,没有你,我也没什么可活的了。

  爱一个人,要怎样能放手呢。

  是背叛么,心灵上的、肉体上的背叛。

  是欺骗么,与他人有染后,妄图隐瞒过去的刻意欺骗。

  孔翎迎着日光,缓缓闭上眼,睫毛上洒下一层金红的暖色。

  她站在易遂面前,说。

  “好。”

  他怔了一瞬。

  只有一瞬,反应过来后,就将她一把推倒在冰冷的靶场地面,骑在她身上,粗暴地撕扯她的裙子。

  他不准备做任何前戏,他急于宣泄,急于重新占有。

  孔翎躺在那里静静看他解开皮带,拿出一枚避孕套递给他,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戴套。”

  易遂蹙眉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去接,当褪下她内裤的时候,却发现她垫了卫生棉,上面有血。

  他在她下体伸入一根手指,瞳孔震颤一瞬,看她,“你月经期?”

  孔翎不置可否,只是自顾自撕开那枚避孕套,套在他从拉链中掏出来的挺立性器上。

  易遂一颗心像是被冻进冰窟里,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一脸的予取予求,对即将到来的亲密性事丝毫没有兴趣。

  他悲凉地笑了一声,“为了他……你生理期也能巴巴地送过来跟我做,是不是,孔翎?”

  他死死掐住她红色长靴上露出来的那一截大腿,掐到留下一圈红印,一双眼滴血一样紧紧盯着她,挺身就将粗大的肉棒直接从她的花穴口一插到底。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舍得操你?!”

  孔翎咬唇,生生忍下了他进入的时候的疼痛感,她偏过头去不看他,却更加激怒了他。

  易遂疯狂地在她带血的湿润花穴里抽动,俯身将她的红皮衣拉下一个肩膀,女人光洁的肩头裸露着,吊带脆弱纤细地滑落到一边,他看红了眼,埋头在她锁骨处、雪乳前用力吮吸。

  孔翎躺在地上,双腿被他用力推得大张开任他在自己体内驰骋,她闭上眼,知道她要的一切都达到了。

  她的身上会留下和易遂做爱的痕迹。

  而这些吻痕,会在晚上,被柏彦看到。

  这个曾经也和她有过极致欢愉的男人在她身上索取,她却发现,她再没有从前和他做爱时候的那种快感了。

  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感受着他的肉棒坚挺地充斥着她的阴道,可惜带来的都是疼痛,肉体上,心灵上,她都不再欢迎他了。

  易遂当然也感到她的抗拒,徒劳地放轻了动作,在她的敏感点来回流连,孔翎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他低头温柔地爱抚,舔弄,可惜她还是咬着唇,几乎咬出血来也不肯哼一声。

  她像个毫无生气的精致娃娃。

  易遂不得章法,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再次在他身下娇媚地软成一滩水。

  他在她的紧致里粗重地喘息,贴近她耳畔,终于在欢爱时肯祈求她,“孔翎……你叫我一声……叫我哥哥,叫我的名字……”

  她垂下眼,依旧没有说话,他心中的怒意就再次升腾,将她纤细的腿抬起,死命冲撞着花心,红着眼低吼,“叫啊……孔翎,我让你叫我!”

  孔翎闭上眼,在这场糟糕至极的性爱里不可抑制地想起柏彦。

  她想念柏彦的身体,柏彦的温柔,柏彦叫她“雀雀”的声音……

  还有,那天在医院门口,他抱着她说起他们的孩子的时候,浅笑的侧脸。

  睫毛被夺眶而出的泪水染湿,她晶莹的眼泪一点点渗了出来。

  孔翎不发出哽咽,强忍着直到脸色都变得潮红,易遂看见她这幅模样,愈发盛怒。

  他加速了抽插,用尽全力地干她,声音在快感里扭曲,“你哭什么?你在想他?!”

  她的衣衫和裙子都被掀起,发丝凌乱地散在身下,男人粗长的肉棒戴着避孕套,有丝丝猩红的血和着白沫,在她的花穴口一次次抽出再尽根没入,他的耻骨重重拍打着她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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