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往事秘辛
莫远横眉一皱：“魂飞魄散？先不说人是不是真的有魂魄，难道就没有能发现吗？”
我指着高台下的梵文说道：“正是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建造这里的人特地用的是梵文书写。不要说以前文化普及度不高的时候，就算是现在，除了研究佛法的学者意外，认识梵文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我之所以认得，也只是恰好以前买过几本书研究过而已。”
我自然是不可能跟他说是因为《死文灵书》的关系才会认识梵文，所以就随口扯个谎。
莫远也没有细究，他附身在高台之前，用手上下摸了一遍：“这个高台有古怪。”
话落，莫远忽然将手往高台中间一按，眨眼间，只听一声“咔嗒”轻响传来，数根尖刺从高台上暴突而出，不等我们有所反应，就将莫远的手扎了个透心凉。
“嘶——”一瞬间，莫远因为疼痛整张脸变成了一片惨白，兀自捂着血流不止的手掌，莫远忍不住往后倒退了几步，“这东西真的是用来放棺木的吗？”
啪嗒。
就在莫远质疑之时，又是一阵声响从我们身侧传来。循声看去，只见在高台下方，一个小小的暗格由内而外弹了出来。
让阿卜杜拉为莫远治疗伤势，我左右观察了一阵，在确定没有其他机关之后，伸手将暗格从中抽了出来。
咕嘟……咕嘟……
暗格中装着一个小小地木盒，此时，鲜红的血液汇聚在盒子里，随着我的动作来回滚动着。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莫远摸着被阿卜杜拉治好的手掌，探过了脑袋，“这……都是我的血？”
“是用来做实验的。”一直没有说话的伊兹在看到这个盒子后，突然发声，“我曾经也用过类似的机关，专门收集生物的体液。”
闻言，我看向伊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体液？你要体液做什么？”
伊兹低声一笑，嘴边敲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你应该见过肯卓德吧？那就是我的实验品。”
肯卓德，是在安仁医院中，被伊兹创造出来的、像是一个大肉球般的怪物。
“肯卓德是被你用体液创造出来的？”我不禁反问道，“你用的难道不是人类的身躯吗？”
伊兹听我这么一说，回头狠狠地瞪了哈斯特一眼：“那已经是非常早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用的只不过是人类的体液、毛发、皮肤组织之类的东西。嗯……这么给你说，克隆你应该知道吧？我的方法跟克隆差不多，利用生物的基因序列，创造出一个我认为最完美的生物。”
说罢，伊兹将哈斯特抓了起来，不停地揉捏着：“我什么时候用过人类做实验了？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因为我毁了你的肉体，就用这种话来玷污我的名声啊。”
“不对啊……”我的脑中突然闪过了程笑那副恐怖恶心的身躯，“你之前不是把那个医院的安德鲁院长，变成了一个像是保险箱的东西吗？还有，我的一个朋友，不也是被你转变成了怪物吗？”
伊兹连忙举起手叫了起来：“你可别冤枉我，那根本不是我做的，而是由其他的古灵趁我不在的时候，假扮成了我的样子。”
“什么？”
见我面上流露出了怀疑的神情，伊兹叹了口气，说道：“这么说吧。当初，我之所以进入安仁医院，位的就是能够研究精神病。而有一天，我有些私事从医院离开，而一去就是将近二十年的时间。等我再回到医院的时候，我才发现医院已经废弃了，而且安德鲁也已经变成了衣服不人不鬼的样子。”
“你觉得我会信？”
伊兹似乎有些头疼地样子。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稍稍回想了之后，说道：“对了，你应该到过我的办公室吧？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看见你身上挂着我的褂子。你也应该听哈斯特说过，我对这个星球上的生物非常感兴趣，包括人类、生物、甚至是古灵，我还特地在我的办公室里存放了很多内脏标本，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
标本？是那些和齿轮一块儿装在玻璃罐里的内脏吗？
我点点头表示见过，而伊兹在看到我颔首后，继续说道：“那都是我不可多得的研究品，如果我还在医院里的话，我几乎每天都会把它们拿在手上把玩。哦，对了，契约红玉你还有印象吧？你难道就不感到疑惑，为什么我要把能够在医院里通行的东西藏起来吗？很简单，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在医院里了。”
说罢，伊兹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回忆着什么：“那天，你之所以能够在医院里碰到我，是因为我本来就打算要把安德鲁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而我手下的眷族之所以对你的同伴发起了攻击，也纯粹是因为它们不喜欢外来者的味道。再说了，我后来不是让它们离开了么。”
闻言，我心中突然泛起了一股五味杂陈的感觉。
我一直以为，是因为那些大虫子在看到了我的实力之后，才会退去的。没想到，原来是因为伊兹的命令……
伊兹拖着自己的下巴，思忖半晌后说道：“对了，我记得当初在医院门口的时候，你们的一个同伴变成了怪物，对吧？”
“你想说，那其实也不是你做的？”
面对着我质疑的神情，伊兹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不，那的确是我做的。”
话音刚落，伊兹便看到了我愈加红涨的面容，摆着手继续说道：“但是你不要误会了，我并没有害她，而是将她保护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伊兹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说道：“在我遇到那个人类女性的时候，她体内的绝大多数器官已经停止了工作，大脑也是因为缺氧而将近坏死，就连血管也开始衰竭。我为了救她，暂时将用来制作肯卓德的核心放到了她的体内，以此来保证她的机体不死。虽然她变成了那副怪物的模样，但其实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她体内的各个器官就会重新恢复，到时候，我就能将她重新变回人类。谁曾想，你们在看到那个女性之后，出手比我还狠……”
伊兹的话似是巨锤一般，不停地在我的心头敲打着。往事的一幕幕在我眼前闪烁而过，不断地摧毁着我的认知——难道这一切，从最开始就是我理解错了？
“那是谁让程笑，就是那个人类女性，伤成那个样子的？”
伊兹摇头说道：“是一个男性的，我只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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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高台下的梵文说道：“正是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建造这里的人特地用的是梵文书写。不要说以前文化普及度不高的时候，就算是现在，除了研究佛法的学者意外，认识梵文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我之所以认得，也只是恰好以前买过几本书研究过而已。”
我自然是不可能跟他说是因为《死文灵书》的关系才会认识梵文，所以就随口扯个谎。
莫远也没有细究，他附身在高台之前，用手上下摸了一遍：“这个高台有古怪。”
话落，莫远忽然将手往高台中间一按，眨眼间，只听一声“咔嗒”轻响传来，数根尖刺从高台上暴突而出，不等我们有所反应，就将莫远的手扎了个透心凉。
“嘶——”一瞬间，莫远因为疼痛整张脸变成了一片惨白，兀自捂着血流不止的手掌，莫远忍不住往后倒退了几步，“这东西真的是用来放棺木的吗？”
啪嗒。
就在莫远质疑之时，又是一阵声响从我们身侧传来。循声看去，只见在高台下方，一个小小的暗格由内而外弹了出来。
让阿卜杜拉为莫远治疗伤势，我左右观察了一阵，在确定没有其他机关之后，伸手将暗格从中抽了出来。
咕嘟……咕嘟……
暗格中装着一个小小地木盒，此时，鲜红的血液汇聚在盒子里，随着我的动作来回滚动着。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莫远摸着被阿卜杜拉治好的手掌，探过了脑袋，“这……都是我的血？”
“是用来做实验的。”一直没有说话的伊兹在看到这个盒子后，突然发声，“我曾经也用过类似的机关，专门收集生物的体液。”
闻言，我看向伊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体液？你要体液做什么？”
伊兹低声一笑，嘴边敲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你应该见过肯卓德吧？那就是我的实验品。”
肯卓德，是在安仁医院中，被伊兹创造出来的、像是一个大肉球般的怪物。
“肯卓德是被你用体液创造出来的？”我不禁反问道，“你用的难道不是人类的身躯吗？”
伊兹听我这么一说，回头狠狠地瞪了哈斯特一眼：“那已经是非常早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用的只不过是人类的体液、毛发、皮肤组织之类的东西。嗯……这么给你说，克隆你应该知道吧？我的方法跟克隆差不多，利用生物的基因序列，创造出一个我认为最完美的生物。”
说罢，伊兹将哈斯特抓了起来，不停地揉捏着：“我什么时候用过人类做实验了？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因为我毁了你的肉体，就用这种话来玷污我的名声啊。”
“不对啊……”我的脑中突然闪过了程笑那副恐怖恶心的身躯，“你之前不是把那个医院的安德鲁院长，变成了一个像是保险箱的东西吗？还有，我的一个朋友，不也是被你转变成了怪物吗？”
伊兹连忙举起手叫了起来：“你可别冤枉我，那根本不是我做的，而是由其他的古灵趁我不在的时候，假扮成了我的样子。”
“什么？”
见我面上流露出了怀疑的神情，伊兹叹了口气，说道：“这么说吧。当初，我之所以进入安仁医院，位的就是能够研究精神病。而有一天，我有些私事从医院离开，而一去就是将近二十年的时间。等我再回到医院的时候，我才发现医院已经废弃了，而且安德鲁也已经变成了衣服不人不鬼的样子。”
“你觉得我会信？”
伊兹似乎有些头疼地样子。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稍稍回想了之后，说道：“对了，你应该到过我的办公室吧？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看见你身上挂着我的褂子。你也应该听哈斯特说过，我对这个星球上的生物非常感兴趣，包括人类、生物、甚至是古灵，我还特地在我的办公室里存放了很多内脏标本，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
标本？是那些和齿轮一块儿装在玻璃罐里的内脏吗？
我点点头表示见过，而伊兹在看到我颔首后，继续说道：“那都是我不可多得的研究品，如果我还在医院里的话，我几乎每天都会把它们拿在手上把玩。哦，对了，契约红玉你还有印象吧？你难道就不感到疑惑，为什么我要把能够在医院里通行的东西藏起来吗？很简单，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在医院里了。”
说罢，伊兹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回忆着什么：“那天，你之所以能够在医院里碰到我，是因为我本来就打算要把安德鲁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而我手下的眷族之所以对你的同伴发起了攻击，也纯粹是因为它们不喜欢外来者的味道。再说了，我后来不是让它们离开了么。”
闻言，我心中突然泛起了一股五味杂陈的感觉。
我一直以为，是因为那些大虫子在看到了我的实力之后，才会退去的。没想到，原来是因为伊兹的命令……
伊兹拖着自己的下巴，思忖半晌后说道：“对了，我记得当初在医院门口的时候，你们的一个同伴变成了怪物，对吧？”
“你想说，那其实也不是你做的？”
面对着我质疑的神情，伊兹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不，那的确是我做的。”
话音刚落，伊兹便看到了我愈加红涨的面容，摆着手继续说道：“但是你不要误会了，我并没有害她，而是将她保护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伊兹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说道：“在我遇到那个人类女性的时候，她体内的绝大多数器官已经停止了工作，大脑也是因为缺氧而将近坏死，就连血管也开始衰竭。我为了救她，暂时将用来制作肯卓德的核心放到了她的体内，以此来保证她的机体不死。虽然她变成了那副怪物的模样，但其实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她体内的各个器官就会重新恢复，到时候，我就能将她重新变回人类。谁曾想，你们在看到那个女性之后，出手比我还狠……”
伊兹的话似是巨锤一般，不停地在我的心头敲打着。往事的一幕幕在我眼前闪烁而过，不断地摧毁着我的认知——难道这一切，从最开始就是我理解错了？
“那是谁让程笑，就是那个人类女性，伤成那个样子的？”
伊兹摇头说道：“是一个男性的，我只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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