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危机
“下午几点出去啦？”时值午休，孙扬知道莉莉要去拜访客户，便问。
“过会就走，等到半。”
“这么急啊？”孙扬看了看时间，都不到十分钟了。
“吃了有点撑。”莉莉居然吃多了。
“嘿嘿。”孙扬陪着傻笑。
“我还要回来的。”莉莉说得自己很伟大一样。
“哦，近吗？”孙扬怕她太远了累着。
“一般。”
“哪里啊？”
“就在影城那边。”
“哦。”
“你怎么现在话越来越少。”看孙扬就发了一个字，莉莉觉得他和自己没话说。
“啊，没有啊，我在看新闻呀。”隔夜，外围市场一片飘红，孙扬正在补习信息，看看国内是否有机会。
“那你看吧，我打算走了。”莉莉见孙扬不想睬她的样子，便准备出发。
“刚吃好没多久，现在就走啦？”孙扬担心莉莉还没消化。
“约好一点多钟。”
“哦，那你慢点走，刚吃好不消化。周六想去南翔吗？”孙扬想趁莉莉出去时，自己研究下周末约会的内容。
“那么冷的天，我不想去。还有其他的吗？”莉莉觉得郊区不适合。
“那逛逛外滩？”孙扬也不想多占莉莉时间，脑中随便挑了几个已知的地点。
“。。。。。。”
“要么森林公园？”孙扬觉得烧烤野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找个市区的店吃个饭？”见莉莉都没回音，孙扬想还是安排在市区里罢了。
“算了，别折腾了。”莉莉显然都不觉得新奇。
“你还不去？”过了好一会儿，看莉莉的状态还是在线，孙扬便问。
“有点累。”
“那等一会会。”孙扬向来惯着她。
“刚吃好东西想睡觉了。”莉莉开始磨蹭。
“。。。”孙扬不知道说什么好。
“东南亚菜吃不吃？”既然莉莉还在磨，干脆再和她探讨下吃什么。
“这周天气好吗？”莉莉更关心天气问题。
“不知道呀，后天下雨。”孙扬只记得天气预报这么说。
“。。。”
“为什么没有好天气？为什么？”莉莉心情不好，觉得天气都跟她过不去。
“上班了。”孙扬手头上来了新的工作。
“我走了。(Cry)”莉莉非常不情愿地伴了个哭的表情。
“怎么又哭了啦？”孙扬停下了手上的活问。
“外面冷。”也不知道莉莉是作还是真就这么觉得，夏怕热，冬怕冷。
“那别去了，外面天气是不太好。”孙扬一再宠着莉莉，生怕她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嗯嗯。”听到孙扬这么说，莉莉答应得倒快。
“我走了，早去早回。”纠结了一番后，她还是决定去跑一趟。
“嗯，路上小心，带把伞。”孙扬看要下雨的样子，嘱咐道。
“晓得了。”
“走了走了，再拖下去不晓得被我拖到什么时候了。”莉莉也清楚自己的拖延功夫。
“呵呵。”
难得轻松的一个周五午后，冬天里的太阳怎么都不会过度炙热，倒是温暖着人心。上证指数似乎也格外地识得冷暖，蹭蹭蹭地往上蹿，不知又有几家欢喜几家愁。
“今天不用外面跑了吧？”孙扬估计最后半天，莉莉不会给自己安排外勤的工作。
“不用了。”
“太好了。”
“股票抛掉了。”孙扬看到自己才抛的“极速科技”一根长长的大阳线，忍不住跟莉莉诉苦。
“你不是前天帮我说你抛了嘛。”孙扬话没说完，莉莉觉得他前两天骗自己说把股票已经抛了。
“看看现在，可惜了。”孙扬和广大小散一样，对抛了又涨的股票觉得后悔。
“那前几天你为什么抛呢？”
“为了筹钱。”
“噢，不是37块多抛的嘛。”
“。”孙扬一点都不隐瞒。
“那也没差多少呀，这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嘛。”莉莉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本来还想捂一捂，我爸急着催我这周给他资金。”
“噢。”
“你们定金付了吗？”
“付了，这周签合同。”
“噢。”
“你们首付多少？”
“30万吧应该，我爸在操办的，具体我不是很清楚。”
“噢。”
“接下来，你要去吗？”
“签合同？”
“对的。”
“不去的。”
“那你爸爸急着问你要钱干嘛啦？”
“接下来签完就快点交付了呀。他怕我股票跌下去。”
“我们的话题最多的就是谈论到钱。”
“。。。”孙扬对莉莉有些想法，自己跟她推心置腹地交代了家底，连自己手上那些可怜的小小投资都事无巨细地一一汇报，到头来却换了个两人之间谈论最多的就是钱，不免唏嘘。莉莉见得多，孙扬也不是傻瓜，当莉莉提到签合同你要不要去的问题时，自然就涉及房产证上是不是有孙扬名字的问题，这对心思细腻的孙扬来说是个忌讳，当然，这一切都归咎于物质社会自我保护思想的作祟。
“唉，累。”
“我知道了，以后不跟你提这方面的事了，我会注意的。”
“太现实了。”
“对不起。”
“房子，钱，工作，钱。”
“钱，无处不在。”
“所以，我们出来做什么呢？”
“对不起。”
“你不用说什么对不起的。”
“不只你累，我也很累。”孙扬有一说一。
“是我让你累了。”莉莉敏感地说。
“这也不至于。”
“我不希望我的工作和生活都给我压力。”莉莉表明态度。
“我明白的，我又何尝不是？”孙扬也感受到多方的压力。
“我觉得自己被掐着喉咙，有透不过气的感觉。”莉莉竟有如此的感受。
“嗯。”孙扬也是一样的感觉。
“你也是吧？”
“是的。”
“我觉得我们现在不是谈恋爱。现在我面对你，我觉得更多的是现实的问题，太现实了，你把事情处理得太现实了。”莉莉责怪孙扬的现实。
“可能是这样的吧，没有物质基础也不存在稳定的恋爱的。”孙扬一心在为筹备婚礼所需的资金努力着，更不要提那如同无底洞的婚后生活。
“我不要你如何如何，但至少让我感觉得到这段感情能给我带来安逸。”
“我明白你的意思的。”
“你上班忙，我也没必要再多说了。”
见孙扬果真不再说下去，莉莉试探性的问：
“你是不是忙了？”
“没忙。”
“和你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唉。”莉莉觉得孙扬不怎么想搭理自己。
“我不是都回答你的吗。”面对莉莉的一再质疑，孙扬有些反感。
“对，你是不是没话和我说？”莉莉盛气凌人地问。
“那你有话和我说吗？”孙扬对话莉莉总是要求自己起话题，有了脾气。
“唉。”莉莉的叹息无形地给孙扬造成压力。
“除了叹气又能怎样？”孙扬也没控制好自己，说出了气人的话。
刚摁了发送键，孙扬就有些后悔了，他想缓和下气氛，赶紧补了句。
“这周明后两天好像天气蛮冷的，今天就明显冷了，我嗓子都疼了。”气温下降，孙扬本意是要让莉莉多注意保暖。
“你多喝点水，今天晚上我就不电话你了。”莉莉却理解成孙扬不想打电话。
“电话总是要打的。”孙扬万般无奈的说，对他来说，莉莉的晚睡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自己的睡眠，但既然从开始的时候就答应陪她到有了睡意才睡，自己始终都在坚持着。只是这每晚一个小时不到的电话，难免会有无话可说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莉莉是不会放过孙扬的，这才是他真正痛苦的地方。
“不了。”
“要的。”孙扬不敢不打，否则绝对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我到家发你消息。”莉莉以前所在的营运分部今天想聚个餐，也约了莉莉。
“必须的。”
“我睡会儿。”
“好。”
孙扬忙着自己的活，不再打扰莉莉。一觉醒来，莉莉却改变了主意。
“晚上我不去了。”
“太好了。”孙扬已经习惯了莉莉的多变。
“头有点痛。下班我就回家了。我听话吗？”
“嗯，这天气变化的太厉害，都吃不消。”
“本来就不想去。”
“。。。这个。。。跟听话有什么关系？”孙扬实在无法将下班回家和听话联系到一起。
“因为你不喜欢我出去。”莉莉又给孙扬安上个罪名。
“。。。”
见孙扬有些敷衍地打着一排“。。。”，莉莉问：“你忙吗？”
“不忙。”
“你就没话和我说的嘛。”莉莉一再埋怨孙扬和她无话可说。
“。。。”
“我不忙不代表我没事做呀。”孙扬婉转地说。
“我在研究一个租赁合同的租金计算，以前没做过。”怕莉莉不接受自己的说法，孙扬进一步解释道。
“不忙，但是还是有事情做的。”莉莉给他总结了一番。
“嗯嗯。”
“小黑前面在说，他那个女朋友要离市中心近的房子。”
“。。。。。。”
“小黑怎么就喜欢找这种的？”孙扬实在难以理解现在的姑娘是怎么想的，自己都没什么资本，凭什么要求男人这个那个的。
“就是打车到‘人民广场’25块钱之内，你说是不是有病？”莉莉也给小黑打抱不平。
“绝对的。”孙扬也愤愤不平起来。
“神精病。”莉莉更为激进。
“前面陈瑜宣和马旭还有我在听小黑说。”
“嘿嘿。”
“这个女的大灵也不灵的，她还说得出来。”
“不是和杨雨晴一样？”孙扬想到了小黑之前的女朋友。
“还不如杨雨晴。”莉莉更直接。
“小黑喜欢这种类型的，他是受虐型的。”孙扬好像很有道理地分析着。
“我好不好？”原来这才是莉莉的重点。
“侬当然好咯。”孙扬嘴像抹了蜜。
“切。”
“那是不是啦？”
“嗯嗯。”莉莉倒是很受用。
“我们明天去家具中心吗？看看你的房间怎么设计。”莉莉忽然对孙扬的新房间布置起劲起来。
“家具中心？”
“对啊，找寻些灵感。”
“。。。”
“看看呀，逛这种店不是蛮有意思的。”
“过段时间吧，房子还没搞定呢。明天下雨？”孙扬觉得莉莉有些太过着急了，连产权都没转移，更不要说装修了，哪轮到布置。
“唉，我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随你便了。”莉莉不开心了。
“我想学车。”莉莉非得给孙扬出个难题。
“真的车？”
“是的。”
“好呀，去学呀。”
“知道了。”莉莉这么说，明显对孙扬的回答又是不满意的。
“我跟你一起去学吧。”孙扬立刻补充说。
“你付钱。”莉莉倒不客气。
“好呀。”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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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会就走，等到半。”
“这么急啊？”孙扬看了看时间，都不到十分钟了。
“吃了有点撑。”莉莉居然吃多了。
“嘿嘿。”孙扬陪着傻笑。
“我还要回来的。”莉莉说得自己很伟大一样。
“哦，近吗？”孙扬怕她太远了累着。
“一般。”
“哪里啊？”
“就在影城那边。”
“哦。”
“你怎么现在话越来越少。”看孙扬就发了一个字，莉莉觉得他和自己没话说。
“啊，没有啊，我在看新闻呀。”隔夜，外围市场一片飘红，孙扬正在补习信息，看看国内是否有机会。
“那你看吧，我打算走了。”莉莉见孙扬不想睬她的样子，便准备出发。
“刚吃好没多久，现在就走啦？”孙扬担心莉莉还没消化。
“约好一点多钟。”
“哦，那你慢点走，刚吃好不消化。周六想去南翔吗？”孙扬想趁莉莉出去时，自己研究下周末约会的内容。
“那么冷的天，我不想去。还有其他的吗？”莉莉觉得郊区不适合。
“那逛逛外滩？”孙扬也不想多占莉莉时间，脑中随便挑了几个已知的地点。
“。。。。。。”
“要么森林公园？”孙扬觉得烧烤野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找个市区的店吃个饭？”见莉莉都没回音，孙扬想还是安排在市区里罢了。
“算了，别折腾了。”莉莉显然都不觉得新奇。
“你还不去？”过了好一会儿，看莉莉的状态还是在线，孙扬便问。
“有点累。”
“那等一会会。”孙扬向来惯着她。
“刚吃好东西想睡觉了。”莉莉开始磨蹭。
“。。。”孙扬不知道说什么好。
“东南亚菜吃不吃？”既然莉莉还在磨，干脆再和她探讨下吃什么。
“这周天气好吗？”莉莉更关心天气问题。
“不知道呀，后天下雨。”孙扬只记得天气预报这么说。
“。。。”
“为什么没有好天气？为什么？”莉莉心情不好，觉得天气都跟她过不去。
“上班了。”孙扬手头上来了新的工作。
“我走了。(Cry)”莉莉非常不情愿地伴了个哭的表情。
“怎么又哭了啦？”孙扬停下了手上的活问。
“外面冷。”也不知道莉莉是作还是真就这么觉得，夏怕热，冬怕冷。
“那别去了，外面天气是不太好。”孙扬一再宠着莉莉，生怕她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嗯嗯。”听到孙扬这么说，莉莉答应得倒快。
“我走了，早去早回。”纠结了一番后，她还是决定去跑一趟。
“嗯，路上小心，带把伞。”孙扬看要下雨的样子，嘱咐道。
“晓得了。”
“走了走了，再拖下去不晓得被我拖到什么时候了。”莉莉也清楚自己的拖延功夫。
“呵呵。”
难得轻松的一个周五午后，冬天里的太阳怎么都不会过度炙热，倒是温暖着人心。上证指数似乎也格外地识得冷暖，蹭蹭蹭地往上蹿，不知又有几家欢喜几家愁。
“今天不用外面跑了吧？”孙扬估计最后半天，莉莉不会给自己安排外勤的工作。
“不用了。”
“太好了。”
“股票抛掉了。”孙扬看到自己才抛的“极速科技”一根长长的大阳线，忍不住跟莉莉诉苦。
“你不是前天帮我说你抛了嘛。”孙扬话没说完，莉莉觉得他前两天骗自己说把股票已经抛了。
“看看现在，可惜了。”孙扬和广大小散一样，对抛了又涨的股票觉得后悔。
“那前几天你为什么抛呢？”
“为了筹钱。”
“噢，不是37块多抛的嘛。”
“。”孙扬一点都不隐瞒。
“那也没差多少呀，这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嘛。”莉莉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本来还想捂一捂，我爸急着催我这周给他资金。”
“噢。”
“你们定金付了吗？”
“付了，这周签合同。”
“噢。”
“你们首付多少？”
“30万吧应该，我爸在操办的，具体我不是很清楚。”
“噢。”
“接下来，你要去吗？”
“签合同？”
“对的。”
“不去的。”
“那你爸爸急着问你要钱干嘛啦？”
“接下来签完就快点交付了呀。他怕我股票跌下去。”
“我们的话题最多的就是谈论到钱。”
“。。。”孙扬对莉莉有些想法，自己跟她推心置腹地交代了家底，连自己手上那些可怜的小小投资都事无巨细地一一汇报，到头来却换了个两人之间谈论最多的就是钱，不免唏嘘。莉莉见得多，孙扬也不是傻瓜，当莉莉提到签合同你要不要去的问题时，自然就涉及房产证上是不是有孙扬名字的问题，这对心思细腻的孙扬来说是个忌讳，当然，这一切都归咎于物质社会自我保护思想的作祟。
“唉，累。”
“我知道了，以后不跟你提这方面的事了，我会注意的。”
“太现实了。”
“对不起。”
“房子，钱，工作，钱。”
“钱，无处不在。”
“所以，我们出来做什么呢？”
“对不起。”
“你不用说什么对不起的。”
“不只你累，我也很累。”孙扬有一说一。
“是我让你累了。”莉莉敏感地说。
“这也不至于。”
“我不希望我的工作和生活都给我压力。”莉莉表明态度。
“我明白的，我又何尝不是？”孙扬也感受到多方的压力。
“我觉得自己被掐着喉咙，有透不过气的感觉。”莉莉竟有如此的感受。
“嗯。”孙扬也是一样的感觉。
“你也是吧？”
“是的。”
“我觉得我们现在不是谈恋爱。现在我面对你，我觉得更多的是现实的问题，太现实了，你把事情处理得太现实了。”莉莉责怪孙扬的现实。
“可能是这样的吧，没有物质基础也不存在稳定的恋爱的。”孙扬一心在为筹备婚礼所需的资金努力着，更不要提那如同无底洞的婚后生活。
“我不要你如何如何，但至少让我感觉得到这段感情能给我带来安逸。”
“我明白你的意思的。”
“你上班忙，我也没必要再多说了。”
见孙扬果真不再说下去，莉莉试探性的问：
“你是不是忙了？”
“没忙。”
“和你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唉。”莉莉觉得孙扬不怎么想搭理自己。
“我不是都回答你的吗。”面对莉莉的一再质疑，孙扬有些反感。
“对，你是不是没话和我说？”莉莉盛气凌人地问。
“那你有话和我说吗？”孙扬对话莉莉总是要求自己起话题，有了脾气。
“唉。”莉莉的叹息无形地给孙扬造成压力。
“除了叹气又能怎样？”孙扬也没控制好自己，说出了气人的话。
刚摁了发送键，孙扬就有些后悔了，他想缓和下气氛，赶紧补了句。
“这周明后两天好像天气蛮冷的，今天就明显冷了，我嗓子都疼了。”气温下降，孙扬本意是要让莉莉多注意保暖。
“你多喝点水，今天晚上我就不电话你了。”莉莉却理解成孙扬不想打电话。
“电话总是要打的。”孙扬万般无奈的说，对他来说，莉莉的晚睡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自己的睡眠，但既然从开始的时候就答应陪她到有了睡意才睡，自己始终都在坚持着。只是这每晚一个小时不到的电话，难免会有无话可说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莉莉是不会放过孙扬的，这才是他真正痛苦的地方。
“不了。”
“要的。”孙扬不敢不打，否则绝对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我到家发你消息。”莉莉以前所在的营运分部今天想聚个餐，也约了莉莉。
“必须的。”
“我睡会儿。”
“好。”
孙扬忙着自己的活，不再打扰莉莉。一觉醒来，莉莉却改变了主意。
“晚上我不去了。”
“太好了。”孙扬已经习惯了莉莉的多变。
“头有点痛。下班我就回家了。我听话吗？”
“嗯，这天气变化的太厉害，都吃不消。”
“本来就不想去。”
“。。。这个。。。跟听话有什么关系？”孙扬实在无法将下班回家和听话联系到一起。
“因为你不喜欢我出去。”莉莉又给孙扬安上个罪名。
“。。。”
见孙扬有些敷衍地打着一排“。。。”，莉莉问：“你忙吗？”
“不忙。”
“你就没话和我说的嘛。”莉莉一再埋怨孙扬和她无话可说。
“。。。”
“我不忙不代表我没事做呀。”孙扬婉转地说。
“我在研究一个租赁合同的租金计算，以前没做过。”怕莉莉不接受自己的说法，孙扬进一步解释道。
“不忙，但是还是有事情做的。”莉莉给他总结了一番。
“嗯嗯。”
“小黑前面在说，他那个女朋友要离市中心近的房子。”
“。。。。。。”
“小黑怎么就喜欢找这种的？”孙扬实在难以理解现在的姑娘是怎么想的，自己都没什么资本，凭什么要求男人这个那个的。
“就是打车到‘人民广场’25块钱之内，你说是不是有病？”莉莉也给小黑打抱不平。
“绝对的。”孙扬也愤愤不平起来。
“神精病。”莉莉更为激进。
“前面陈瑜宣和马旭还有我在听小黑说。”
“嘿嘿。”
“这个女的大灵也不灵的，她还说得出来。”
“不是和杨雨晴一样？”孙扬想到了小黑之前的女朋友。
“还不如杨雨晴。”莉莉更直接。
“小黑喜欢这种类型的，他是受虐型的。”孙扬好像很有道理地分析着。
“我好不好？”原来这才是莉莉的重点。
“侬当然好咯。”孙扬嘴像抹了蜜。
“切。”
“那是不是啦？”
“嗯嗯。”莉莉倒是很受用。
“我们明天去家具中心吗？看看你的房间怎么设计。”莉莉忽然对孙扬的新房间布置起劲起来。
“家具中心？”
“对啊，找寻些灵感。”
“。。。”
“看看呀，逛这种店不是蛮有意思的。”
“过段时间吧，房子还没搞定呢。明天下雨？”孙扬觉得莉莉有些太过着急了，连产权都没转移，更不要说装修了，哪轮到布置。
“唉，我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随你便了。”莉莉不开心了。
“我想学车。”莉莉非得给孙扬出个难题。
“真的车？”
“是的。”
“好呀，去学呀。”
“知道了。”莉莉这么说，明显对孙扬的回答又是不满意的。
“我跟你一起去学吧。”孙扬立刻补充说。
“你付钱。”莉莉倒不客气。
“好呀。”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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