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一次……会很疼
夜色中，两个人肩并肩的走出俱乐部基地。
佟黎川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弯月，京都的天好小啊，月亮也好小，甚至不如路边的灯亮些。
钟逸有些小心得观察着佟黎川的神色，犹豫了几次都没开口。
两人的表现一目了然，虽然最后是分开面谈关于进俱乐部的事宜，但是看教练和队员们的态度，也可以清楚的知道谁去谁留了。
走到两人预定的酒店门口，钟逸终于拉住佟黎川的胳膊。
“我觉得打职业也不太好，而且京都的气候有点干，我们还是去s省吧，那里四季如春，你一定很喜欢。”
佟黎川扯着面皮笑了笑，但是他自己也知道，一定丑死了。
“没事啊，你不用特意安慰我的，反正我早就知道了，我干什么都干不好的……”
钟逸的眼底写满心疼，他一把将少年搂进怀里，声音带着点微微的颤抖，“没事，你只是暂时没有找到适合你的舞台，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慢慢找，总会找到的。”
佟黎川心里一暖，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钟逸身上，现在的他太想有个地方可以依靠了。
想把自己埋进土里，最好谁都看不见。
他顺从得靠着钟逸的胸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一下，两下，难过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更加汹涌了。
周围路过的形色匆匆的路人看到这对拥抱着的少年，有些讶异，但是都没有停住脚步，谁都有自己的人生，都有说不尽的忙碌和苦楚。
佟黎川将头埋在钟逸的胸口，两人就这么进了酒店的房间。
钟逸只觉得胸口一片潮湿，心却不由自主的跳得越来越快。
“小川？”
少年不回话，只是无声的哭泣，像只被抛弃的小兽。
“打职业什么的都是骗人的，那个教练还说我打法激进，不适合团队呢。我觉得他没什么水平，你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将佟黎川搂抱到床上，钟逸顺势躺了下去，环抱住少年，温言软语的安慰道。
“你别哭了，我们以后都不打游戏了，好不好……”
“不好！”
被戳中死穴的佟黎川也顾不上伤心了，嘴巴一扁，抬眼冲钟逸吼。
但是他的眼睛湿润，声音里带着撒娇意味，没有多大威胁性，反而看得钟逸心痒痒的。
“才不是游戏的错，我以后一定会证明给他们看，他们绝对会后悔的！”
钟逸抿嘴，忍住笑意，果然还是那个傻乎乎的少年，都哭着这样了，还护着游戏。
对于佟黎川来说，父母的骤然离世，老师的无奈摇头，同学的排挤打压都可以靠游戏撑过去，只要进入游戏的世界，他仿佛就是无所不能的王。
游戏是他的避风港，也是他唯一拿的出手的闪光点。
“好，以后我们一起打职业，一起拿世界赛冠军好不好？”钟逸噙着笑，顺了顺佟黎川因为抽泣有些起伏的胸口。
夏日的酒店，空气中都带着燥热。
原本沉浸在悲伤海洋的佟黎川没有注意，如今大手碰到他的胸口，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他傻乎乎得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心里带着点怨气的，咬上钟逸的唇。
钟逸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被少年扑倒，瞳孔放大，嘴唇上传来既温柔又粗鲁的触感。
温柔是少年的唇，带着冷意和柔软，还有一丝沁入心底的甜意，粗鲁是少年的架势，他像是报复似的，用牙齿摩梭着，不疼，反而有些酥麻的痒意。
钟逸只愣了一瞬间，就搂住少年翻个身，将人压在狭窄的单人床上。
酒店房间当然定的标间，但是一进门为了安慰人，两个人就躺倒在一张单人床上。
钟逸用手撑着身子，身下是他日思夜想的少年，懵懵的，傻傻的看着他。
“小川，你认真的？”
钟逸的脸倒映在佟黎川的瞳孔里，他只觉得脑子一嗡，一下子连哭都忘记了。
“我们成年了……”
钟逸的脸在眼中慢慢的放大，他的气息也越来越近，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性感，佟黎川却一下子害怕起来，他猛地推开钟逸。
脸上身上都像是发烧似的，一片滚烫，背过身不敢再看钟逸。
他不知道，在他身后的钟逸换了姿势靠着床头，笑意盈盈，并没有被拒绝的失落。
佟黎川反而有些慌乱的，又怕自己的拒绝伤了对方的心，自顾自的背着身子僵硬得解释：“钟哥，我……我还没准备好……”
“我听说……”
“第一次……会很疼。”
少年的声音越到后面越低，但是钟逸却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笑意更深。
佟黎川等了半天都没听见回声，听见一声“滴”的响声，抬头看见，房间的空调亮起红灯，开始工作。
他有些紧张的回头，正好看到钟逸笑着的双眼，冷酷的人一旦笑起来，更让人觉得温柔，也不知道他这么沉默又笑着看了他多久。
想到这里的佟黎川只觉得身子又不由得热起来。
钟逸伸手抱住少年稍显僵硬的身子，将人搂在怀里，两人就这么相拥窝在一张床上，空调的冷气很快填满了整个屋子，但他的怀抱里却一直温暖一片。
“放心，我会等。等到你准备好的那天。”
钟逸看着怀里紧闭双眼的少年，瓷白的皮肤上透着晕红，像是名贵的珠宝，睫羽轻颤，带着紧张但是却不再推开自己，他低头温柔的吻上少年的眉心，声音温柔且坚定。
半夜，空调停止了运作，一直闭着眼的佟黎川默默得睁开眼。
他抬眼看着睡在身边的钟逸，拿开钟逸放在他腰间的手，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身子，坐起身，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些话。
班主任说，“钟逸这个成绩就是去了京大也是拔尖的，大学对一个人来说太重要了，选择一定要很慎重！”
然后抽出一张空白的志愿表，递给佟黎川，“上京大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佟黎川知道班主任也有私心，如果钟逸上了京大，不仅班主任能拿到不菲的年终奖金，而且学校更多了一块活招牌。
但是班主任说得对啊，他那么优秀，就该站到更高的地方去。
教练的话也很实诚，“你的实力在普通玩家中还行，但是和职业选手差距太大，甚至不如青训队里成绩最差的队员，你之所以有王者的分段，不过因为遇上一个好ad。而给钟逸一个更好的辅助，他能成为世界第一ad。”
一直没心没肺的佟黎川没想到也会有失眠的时候。
几次想偷偷离开，但是看着睡在身边的人，终于还是不忍心，他拉过床那头的薄被，将两人盖住，伸手抱住身边人精瘦的腰身。
再多待一会，他好舍不得钟哥啊……
隔天中午，佟黎川终于慢悠悠的醒来。
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床头有一张钟逸留下的字条，写着：小川，我出去买个早饭，醒来洗漱好等我，今天带你去游乐园！
佟黎川洗漱好却还没等到人，便准备找个网吧打两把游戏，他给钟逸发了短信，简单说了一句，就出门了。
在去网吧的路上，遇到了张封。
张封看见佟黎川的第一眼就惊为天人，追着他递名片，说是造星公司的经纪人，还一个劲儿的说，佟黎川就是吃这碗饭的，现在正好有一个素人选秀节目，以他的颜值，去了绝对是第一名，c位出道的那种！
佟黎川原本觉得是骗子，不想搭理。
但是突然想起昨天钟逸的话——你只是暂时没有找到属于你的舞台。
再想起老师和教练的话，他鬼使神差地接过张封的名片。
大概是他也想看看拿第一是什么滋味吧~
后来的一切都太仓促了。
佟黎川傻乎乎的报了名，签了三年的合同，公司给的待遇不算多好，因为正值国内选秀节目刚刚萌芽，挖掘了很多素人参赛，不少经纪公司都是遍地撒网，重点捞鱼。
只有最后出道的艺人才能得到公司的资源，那些小鱼小虾大多都折戟在这场大浪淘沙里。
幸好张封人不错，又是真心想捧佟黎川，给他争取了一个不错的b类合同。
等佟黎川稀里糊涂得进了节目的封闭演播厅要上交手机的时候才想起来，他还没跟钟逸报备。
手机早就没电了，他找了工作人员借了一根充电器，跑到走廊转角的一个插头前蹲下身子给手机充上电。
百分之一的电量中微微颤颤地打开了手机，顿时无数个未接来电和短信涌进来。
最新的一条是fly俱乐部老王发来的消息，恭喜他进入俱乐部。
老王的口吻随意而轻松，但是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一个消息，钟逸去找了俱乐部领导层，答应签约，一切要求从简，唯一的要求是让佟黎川以替补的身份进入俱乐部。
佟黎川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人攥住，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这时候，钟逸的电话打了进来，他下意识的摁掉了。
一旁的张封奇怪的问，“不是说要和朋友说一声吗？”
“是……是男朋友。”佟黎川蹲在地上小声地说。
“什么！”张封显然没想到看上去乖乖巧巧的佟黎川居然还要个男朋友！
明明一开始签约的时候问清楚了，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父母双亡，已经成年……这是多好的艺人苗子啊，结果竟然有个男朋友！
“小川啊，你可得想清楚，做偶像是不能谈恋爱的，女朋友男朋友都不能有……”张封苦口婆心的开始劝。“而且我们刚刚签了合同，三年内谈恋爱都算违约，要赔公司很多钱的！”
“我知道了。”
佟黎川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他飞速的给钟逸发了一条短信，接着生怕自己后悔似的，干脆利索的拔掉充电线。
那根拔掉的充电线，像是抽掉了他身上的一根肋骨，很疼，但是佟黎川什么也没说，面色甚至看不出悲伤。
手机传出滴嘟的电量告危提醒，然后陷入了一片漆黑的关机。
佟黎川有点低血糖，蹲久了猛地站起身，眼前有些黑，但是他沉默得挺直了脊背，等到眼前慢慢清晰才坚定的迈开步子。
一旁的张封还有些不放心的追问，“那个男朋友……不会找过来吧？这种事情要处理好啊……”
佟黎川步履不停，只留下轻飘飘的两个字——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告一段落
小川要去找他的舞台了！
下一章回决赛现场，不虐了，我们是小甜文~
鞠躬，感谢收藏，感谢留评。
小可爱们千万不要学钟哥，求求大家学一学小川，当个话痨不好吗
你说什么我都会回复哒（认真脸！）
最后，感谢“夏虫不语冰”小天使的留评
我在微博“是蝉子啊”里又写了一点想说的话
其实作者菌本质是个话痨，和小川一样
所以作话有时候会蛮多的，不喜欢的小伙伴可以略过哈
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关注我的微博
ps：我的笔名的一层意思就是夏蝉不可语冰，缘分呀，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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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黎川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弯月，京都的天好小啊，月亮也好小，甚至不如路边的灯亮些。
钟逸有些小心得观察着佟黎川的神色，犹豫了几次都没开口。
两人的表现一目了然，虽然最后是分开面谈关于进俱乐部的事宜，但是看教练和队员们的态度，也可以清楚的知道谁去谁留了。
走到两人预定的酒店门口，钟逸终于拉住佟黎川的胳膊。
“我觉得打职业也不太好，而且京都的气候有点干，我们还是去s省吧，那里四季如春，你一定很喜欢。”
佟黎川扯着面皮笑了笑，但是他自己也知道，一定丑死了。
“没事啊，你不用特意安慰我的，反正我早就知道了，我干什么都干不好的……”
钟逸的眼底写满心疼，他一把将少年搂进怀里，声音带着点微微的颤抖，“没事，你只是暂时没有找到适合你的舞台，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慢慢找，总会找到的。”
佟黎川心里一暖，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钟逸身上，现在的他太想有个地方可以依靠了。
想把自己埋进土里，最好谁都看不见。
他顺从得靠着钟逸的胸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一下，两下，难过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更加汹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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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黎川将头埋在钟逸的胸口，两人就这么进了酒店的房间。
钟逸只觉得胸口一片潮湿，心却不由自主的跳得越来越快。
“小川？”
少年不回话，只是无声的哭泣，像只被抛弃的小兽。
“打职业什么的都是骗人的，那个教练还说我打法激进，不适合团队呢。我觉得他没什么水平，你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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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了，我们以后都不打游戏了，好不好……”
“不好！”
被戳中死穴的佟黎川也顾不上伤心了，嘴巴一扁，抬眼冲钟逸吼。
但是他的眼睛湿润，声音里带着撒娇意味，没有多大威胁性，反而看得钟逸心痒痒的。
“才不是游戏的错，我以后一定会证明给他们看，他们绝对会后悔的！”
钟逸抿嘴，忍住笑意，果然还是那个傻乎乎的少年，都哭着这样了，还护着游戏。
对于佟黎川来说，父母的骤然离世，老师的无奈摇头，同学的排挤打压都可以靠游戏撑过去，只要进入游戏的世界，他仿佛就是无所不能的王。
游戏是他的避风港，也是他唯一拿的出手的闪光点。
“好，以后我们一起打职业，一起拿世界赛冠军好不好？”钟逸噙着笑，顺了顺佟黎川因为抽泣有些起伏的胸口。
夏日的酒店，空气中都带着燥热。
原本沉浸在悲伤海洋的佟黎川没有注意，如今大手碰到他的胸口，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他傻乎乎得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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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逸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被少年扑倒，瞳孔放大，嘴唇上传来既温柔又粗鲁的触感。
温柔是少年的唇，带着冷意和柔软，还有一丝沁入心底的甜意，粗鲁是少年的架势，他像是报复似的，用牙齿摩梭着，不疼，反而有些酥麻的痒意。
钟逸只愣了一瞬间，就搂住少年翻个身，将人压在狭窄的单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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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逸用手撑着身子，身下是他日思夜想的少年，懵懵的，傻傻的看着他。
“小川，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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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逸的脸在眼中慢慢的放大，他的气息也越来越近，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性感，佟黎川却一下子害怕起来，他猛地推开钟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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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黎川反而有些慌乱的，又怕自己的拒绝伤了对方的心，自顾自的背着身子僵硬得解释：“钟哥，我……我还没准备好……”
“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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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声音越到后面越低，但是钟逸却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笑意更深。
佟黎川等了半天都没听见回声，听见一声“滴”的响声，抬头看见，房间的空调亮起红灯，开始工作。
他有些紧张的回头，正好看到钟逸笑着的双眼，冷酷的人一旦笑起来，更让人觉得温柔，也不知道他这么沉默又笑着看了他多久。
想到这里的佟黎川只觉得身子又不由得热起来。
钟逸伸手抱住少年稍显僵硬的身子，将人搂在怀里，两人就这么相拥窝在一张床上，空调的冷气很快填满了整个屋子，但他的怀抱里却一直温暖一片。
“放心，我会等。等到你准备好的那天。”
钟逸看着怀里紧闭双眼的少年，瓷白的皮肤上透着晕红，像是名贵的珠宝，睫羽轻颤，带着紧张但是却不再推开自己，他低头温柔的吻上少年的眉心，声音温柔且坚定。
半夜，空调停止了运作，一直闭着眼的佟黎川默默得睁开眼。
他抬眼看着睡在身边的钟逸，拿开钟逸放在他腰间的手，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身子，坐起身，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些话。
班主任说，“钟逸这个成绩就是去了京大也是拔尖的，大学对一个人来说太重要了，选择一定要很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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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想偷偷离开，但是看着睡在身边的人，终于还是不忍心，他拉过床那头的薄被，将两人盖住，伸手抱住身边人精瘦的腰身。
再多待一会，他好舍不得钟哥啊……
隔天中午，佟黎川终于慢悠悠的醒来。
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床头有一张钟逸留下的字条，写着：小川，我出去买个早饭，醒来洗漱好等我，今天带你去游乐园！
佟黎川洗漱好却还没等到人，便准备找个网吧打两把游戏，他给钟逸发了短信，简单说了一句，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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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封看见佟黎川的第一眼就惊为天人，追着他递名片，说是造星公司的经纪人，还一个劲儿的说，佟黎川就是吃这碗饭的，现在正好有一个素人选秀节目，以他的颜值，去了绝对是第一名，c位出道的那种！
佟黎川原本觉得是骗子，不想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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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黎川傻乎乎的报了名，签了三年的合同，公司给的待遇不算多好，因为正值国内选秀节目刚刚萌芽，挖掘了很多素人参赛，不少经纪公司都是遍地撒网，重点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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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张封奇怪的问，“不是说要和朋友说一声吗？”
“是……是男朋友。”佟黎川蹲在地上小声地说。
“什么！”张封显然没想到看上去乖乖巧巧的佟黎川居然还要个男朋友！
明明一开始签约的时候问清楚了，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父母双亡，已经成年……这是多好的艺人苗子啊，结果竟然有个男朋友！
“小川啊，你可得想清楚，做偶像是不能谈恋爱的，女朋友男朋友都不能有……”张封苦口婆心的开始劝。“而且我们刚刚签了合同，三年内谈恋爱都算违约，要赔公司很多钱的！”
“我知道了。”
佟黎川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他飞速的给钟逸发了一条短信，接着生怕自己后悔似的，干脆利索的拔掉充电线。
那根拔掉的充电线，像是抽掉了他身上的一根肋骨，很疼，但是佟黎川什么也没说，面色甚至看不出悲伤。
手机传出滴嘟的电量告危提醒，然后陷入了一片漆黑的关机。
佟黎川有点低血糖，蹲久了猛地站起身，眼前有些黑，但是他沉默得挺直了脊背，等到眼前慢慢清晰才坚定的迈开步子。
一旁的张封还有些不放心的追问，“那个男朋友……不会找过来吧？这种事情要处理好啊……”
佟黎川步履不停，只留下轻飘飘的两个字——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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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要去找他的舞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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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感谢“夏虫不语冰”小天使的留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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