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天降富崽
这“蓝芯杯”，王卷轶从前也参加过，那时只不过是一帮geek搞的算法大赛而已。
没什么悬念，王卷轶拿了第一名，然后就无聊退圈了。
但自从国家颁布了《国家级技术安全管理清单》之后，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默默地开启了关于前沿科技的深度创新。
不为炫技，只为研发；不为赚钱，只为国家的安全。
绝不让任何一项技术，因为无法自主创新，而成为国家经济的命门、受人钳制。
王卷轶坐在总裁室默默研究了一会cdl官网，很快就发现：这一届“蓝芯杯”正是这样一场由民间发起、响应国家政策的竞赛。
而竞赛的命题，是“ai芯片的推理优化”。
……
事到如今，他已经发现胖大海的“险恶用心”。
——人工智能运算芯片，虽然听上去确实在王卷轶的学科领域内，甚至和专做人工智能+物联网应用的王氏智讯也关系匪浅。
但是，其真正的关系只有两个字：“费钱”。
如果再加上两个字，那一定是：“头秃”。
出钱又出力，还可能血本无归，这种竞赛对于现在的公司总裁王卷轶来说，绝对是门烂生意。
王卷轶上辈子忙于和客户斗智斗勇、好尽快实现自己的“三年行冠、五年首富”计划。
因此他不仅没关注过cdl，更不知道这一届“蓝芯杯”究竟有没有赛出结果——命题如此剑走偏锋，也不知道哪个鬼才版主搞出来的。
至少论坛的帖子下面一片唱衰之声，都在叫版主小心——响应国家号召不是坏事，但“用力过猛”容易抻着自己的腰。
王卷轶扪着下巴沉思了好一会，却决定报名了。
如果，如果人生只剩下三年？该怎么办？
如果这三年恰好是自己拼过的，又该怎么办？
卷王感慨：再怎么努力还能卷过曾经的自己了？
还是让我做点更有意思的事吧，试试我无敌的脑子。
没错，当卷王真正开始摆烂，他的摆烂方式是——疯狂码代码。
……
这天，王总在总裁室里摆烂了一上午，突然感到一阵尿意。
当他逼不得已，起身走去卫生间时，一个脸生但挺精神的小伙子突然向他一鞠躬：
“大哥好！”
王总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哦……哦？”
他狐疑地回过头：这谁？认错人了吧？
但尿意逼人，他又不管不顾地冲进卫生间，正在解裤子时，身后的兄弟突然眼睛发亮，从洗手池追过来又是一鞠躬：
“大哥好！”
王总：……
这就很一言难尽了。
等到他提好裤子从卫生间出来想去研发组遛遛弯，却又在路上被一个小姑娘鞠了个大躬：
“大嫂…哥好！”
“等等，”王卷轶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你刚才叫的是什么？”
小姑娘坚定地说：“大哥，绝对是大哥！”
王卷轶：“你是谁？从哪来的？为什么要叫我大哥？他们又是谁？”
他伸手一指，正好指中了旁边探头探脑的一个精神小伙儿。
小姑娘乖乖答道：“报告大哥，我叫孟萌，家里是养猪的，现在在王氏智讯的商务部做业务专员。”
她边说，还边把精神小伙儿拽了过来一起汇报。
于是精神小伙儿也按格式答道：“报告大哥，我叫白西溪，家里是卖矿泉水的，现在在王氏智讯的商务部做客户拓展专员。”
……
王卷轶突然有了点不祥的预感。
这模板似的回答让他想起来郭富贵，那怂包刚入职的时候就是这么来了一套：
“报告老板，我叫沈富贵，家里有钱……”
王卷轶绷着脸：“大哥是怎么回事？”
孟萌：“报告大哥，大哥就是带头大哥，您是我们的舵手，您指哪我们就打哪……”
王卷轶没想到这小姑娘看着憨憨的，说话却忽忽悠悠没句靠谱的，立时止住了她，转而问白西溪：“鞠什么躬？”
白西溪：“鞠的是尊敬的躬、是信仰的躬，是……”
王卷轶头疼地：“行了，忙去吧。”
憨憨姑娘和精神小伙对视一眼，露出了有点遗憾的表情，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等他叫来招聘主管一问，对方恭敬地提醒他：
“近期公司拓展，正在招聘一批无底薪商务专员，您上周五特批的hirecount。”
王卷轶：哦，想起来了。
鉴于商务部的老油条销售们时不时地就搞出些幺蛾子，王卷轶想栽培出一批得力的新人，帮助公司挺过客户缺乏的关键期，顺便敲打敲打那群拿着高薪的老油条。
反正做销售的奇人辈出，每个人都有一套搞定客户的方案，只要新人干得好，他完全不介意给他们发高额提成加升职加薪。
总之谁强谁上。
王卷轶眉头略微舒展，转而关心道：“新人素质怎么样？”
招聘主管：“我们按程序面试了三轮，新员工虽然经验不足，但不求底薪、态度积极，应变能力强，且形象佳气质好，符合用人要求。”
王卷轶想起那帮张口闭口就是“大哥”的小朋友，就他们？
确实人模人样的，但态度积极得让人下头…
难道说，现在的客户就喜欢这样的吗？
他老了，他不懂。
虽然忍不住皱眉，但是王卷轶一向用人不疑，也不再质疑招聘主管的能力：
“这一批发了多少offer？”
招聘主管察言观色，还以为王总对招聘效率不满意，立即回答：“全招满了，多亏了叶助理的内部推荐，内推奖金这周内就发放。”
王卷轶莫名其妙：给叶助理发奖金跟我说干嘛？
他看了眼面露期待之色的女主管，又恍然大悟——是了，下属难得见到主管，按管理学的建议，需要给予认可和激励。
王卷轶立即从善如流：“干得不错。”
招聘主管果然面带喜色地告辞了。
王卷轶满意地点点头：我果然是个好领导。
出了门的招聘主管也激动地点点头：叶卷cp果然实锤了！
……
等招聘主管走了，王卷轶才发现刚才被叶助理的奖金转移了注意力，竟然没有继续问员工情况。
他只好分了一点点摆烂的时间出来，仔细地研读了新入职商务部的这批人的资料。
然后就发现——根本没什么可读的啊摔！
每个人的简历一行字就能写完：“野鸡名校毕业。实习经历：无。工作履历：空。”
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家庭背景，无一例外填的都是“父母从商，小本经营。”
他想起今天见到的养猪的、卖矿泉水的自我介绍，忍不住捂住了额头——这该不会又是什么简历模板吧。
叶喻闲到底是从哪找来这么一群奇葩送上门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按下助理铃，想叫本人来问个清楚。
——结果进来的却是沈富贵。
王卷轶阴沉着脸：“怎么是你？”
沈富贵委屈兮兮：“……您按的就是我的铃啊。您找叶喻闲？她不在。”
王卷轶：“谁找她了？我就是试试铃，出去吧。”
沈富贵：嘤嘤嘤~老板他好像变心了。
他哀怨地往门外走去，听见王卷轶叫道：“等等。”
沈富贵惊喜地：“王总，您还有什么吩咐？”请尽情地奴役我吧！
王卷轶：“给叶喻闲安个专门的铃。”
沈富贵：嘤。
……
叶喻闲现在很忙，忙得暂时失去了咸鱼的风范——她正趁着茶歇时间给自己的一干小弟做入职教育。
叶喻闲：“问题一，当你在商务部的上司批评你，并嘲笑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该怎么办？”
家里卖手机的李公子：“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小心他的屁股。”
叶喻闲微笑：“很好，反面答案出现了。”
白西溪不屑：“笨蛋，你应该记住他的设备号，回去让你爸公司程序员黑了他的手机，找到他的出轨证据或者裸·照，发给他的老婆。”
叶喻闲叹了口气：“思路不错，但我们咸鱼有两大忌：一不犯法，二不坑爹，西溪你可都犯全了。……萌萌你说？”
孟萌托着脸，天真地说：“嗯……我会先夸他说得不错，因为我确实长不出毛。”
白西溪李公子：“切。”
孟萌：“然后找我爹给我介绍个大客户，只认我这种不长毛的小员工，然后让上司看着我的脸色分业绩。嘻，真好玩！”
白西溪身上突然一阵恶寒，他和李公子对视了一眼：这个萝莉有点可怕啊。
叶喻闲面不改色：“萌萌做得很好。各位，这就是扮猪吃老虎的真谛。你不先当猪，怎么能当老虎呢？”
李公子虚心请教：“叶头儿，你也当过猪嘛？”
白西溪：“说什么屁话，我们叶头儿天生就是老虎！是吧，头儿？”
叶喻闲摇了摇头：“怎么不长记性，都说了，我是咸鱼。”
只有咸鱼才能永远活在食物链的顶端！
大家都点头称是。
唯有孟萌眨巴着大眼睛，软绵绵地问道：“喻闲姐姐，你说过咸鱼是因为什么都不想要才变强的，真是这样嘛？”
叶喻闲被她萌得双眼冒光，朝着那嘟嘟脸伸出魔爪，嘴里回答：“当然啦。”
孟萌被叶喻闲捉到怀里一阵捏来揉去，只能“呜呜”地发出哼声。
白西溪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头儿啊，孟萌好像有话要说。”
叶喻闲悻悻地放下手：“萌萌？你要说什么？”
孟萌眼里泛着泪花，娇憨地说：“哦，我就是觉得，喻闲姐姐虽然还是很强，但好像已经有想要的东西了哦……”
叶喻闲：……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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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悬念，王卷轶拿了第一名，然后就无聊退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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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炫技，只为研发；不为赚钱，只为国家的安全。
绝不让任何一项技术，因为无法自主创新，而成为国家经济的命门、受人钳制。
王卷轶坐在总裁室默默研究了一会cdl官网，很快就发现：这一届“蓝芯杯”正是这样一场由民间发起、响应国家政策的竞赛。
而竞赛的命题，是“ai芯片的推理优化”。
……
事到如今，他已经发现胖大海的“险恶用心”。
——人工智能运算芯片，虽然听上去确实在王卷轶的学科领域内，甚至和专做人工智能+物联网应用的王氏智讯也关系匪浅。
但是，其真正的关系只有两个字：“费钱”。
如果再加上两个字，那一定是：“头秃”。
出钱又出力，还可能血本无归，这种竞赛对于现在的公司总裁王卷轶来说，绝对是门烂生意。
王卷轶上辈子忙于和客户斗智斗勇、好尽快实现自己的“三年行冠、五年首富”计划。
因此他不仅没关注过cdl，更不知道这一届“蓝芯杯”究竟有没有赛出结果——命题如此剑走偏锋，也不知道哪个鬼才版主搞出来的。
至少论坛的帖子下面一片唱衰之声，都在叫版主小心——响应国家号召不是坏事，但“用力过猛”容易抻着自己的腰。
王卷轶扪着下巴沉思了好一会，却决定报名了。
如果，如果人生只剩下三年？该怎么办？
如果这三年恰好是自己拼过的，又该怎么办？
卷王感慨：再怎么努力还能卷过曾经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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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当卷王真正开始摆烂，他的摆烂方式是——疯狂码代码。
……
这天，王总在总裁室里摆烂了一上午，突然感到一阵尿意。
当他逼不得已，起身走去卫生间时，一个脸生但挺精神的小伙子突然向他一鞠躬：
“大哥好！”
王总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哦……哦？”
他狐疑地回过头：这谁？认错人了吧？
但尿意逼人，他又不管不顾地冲进卫生间，正在解裤子时，身后的兄弟突然眼睛发亮，从洗手池追过来又是一鞠躬：
“大哥好！”
王总：……
这就很一言难尽了。
等到他提好裤子从卫生间出来想去研发组遛遛弯，却又在路上被一个小姑娘鞠了个大躬：
“大嫂…哥好！”
“等等，”王卷轶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你刚才叫的是什么？”
小姑娘坚定地说：“大哥，绝对是大哥！”
王卷轶：“你是谁？从哪来的？为什么要叫我大哥？他们又是谁？”
他伸手一指，正好指中了旁边探头探脑的一个精神小伙儿。
小姑娘乖乖答道：“报告大哥，我叫孟萌，家里是养猪的，现在在王氏智讯的商务部做业务专员。”
她边说，还边把精神小伙儿拽了过来一起汇报。
于是精神小伙儿也按格式答道：“报告大哥，我叫白西溪，家里是卖矿泉水的，现在在王氏智讯的商务部做客户拓展专员。”
……
王卷轶突然有了点不祥的预感。
这模板似的回答让他想起来郭富贵，那怂包刚入职的时候就是这么来了一套：
“报告老板，我叫沈富贵，家里有钱……”
王卷轶绷着脸：“大哥是怎么回事？”
孟萌：“报告大哥，大哥就是带头大哥，您是我们的舵手，您指哪我们就打哪……”
王卷轶没想到这小姑娘看着憨憨的，说话却忽忽悠悠没句靠谱的，立时止住了她，转而问白西溪：“鞠什么躬？”
白西溪：“鞠的是尊敬的躬、是信仰的躬，是……”
王卷轶头疼地：“行了，忙去吧。”
憨憨姑娘和精神小伙对视一眼，露出了有点遗憾的表情，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等他叫来招聘主管一问，对方恭敬地提醒他：
“近期公司拓展，正在招聘一批无底薪商务专员，您上周五特批的hirecount。”
王卷轶：哦，想起来了。
鉴于商务部的老油条销售们时不时地就搞出些幺蛾子，王卷轶想栽培出一批得力的新人，帮助公司挺过客户缺乏的关键期，顺便敲打敲打那群拿着高薪的老油条。
反正做销售的奇人辈出，每个人都有一套搞定客户的方案，只要新人干得好，他完全不介意给他们发高额提成加升职加薪。
总之谁强谁上。
王卷轶眉头略微舒展，转而关心道：“新人素质怎么样？”
招聘主管：“我们按程序面试了三轮，新员工虽然经验不足，但不求底薪、态度积极，应变能力强，且形象佳气质好，符合用人要求。”
王卷轶想起那帮张口闭口就是“大哥”的小朋友，就他们？
确实人模人样的，但态度积极得让人下头…
难道说，现在的客户就喜欢这样的吗？
他老了，他不懂。
虽然忍不住皱眉，但是王卷轶一向用人不疑，也不再质疑招聘主管的能力：
“这一批发了多少offer？”
招聘主管察言观色，还以为王总对招聘效率不满意，立即回答：“全招满了，多亏了叶助理的内部推荐，内推奖金这周内就发放。”
王卷轶莫名其妙：给叶助理发奖金跟我说干嘛？
他看了眼面露期待之色的女主管，又恍然大悟——是了，下属难得见到主管，按管理学的建议，需要给予认可和激励。
王卷轶立即从善如流：“干得不错。”
招聘主管果然面带喜色地告辞了。
王卷轶满意地点点头：我果然是个好领导。
出了门的招聘主管也激动地点点头：叶卷cp果然实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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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招聘主管走了，王卷轶才发现刚才被叶助理的奖金转移了注意力，竟然没有继续问员工情况。
他只好分了一点点摆烂的时间出来，仔细地研读了新入职商务部的这批人的资料。
然后就发现——根本没什么可读的啊摔！
每个人的简历一行字就能写完：“野鸡名校毕业。实习经历：无。工作履历：空。”
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家庭背景，无一例外填的都是“父母从商，小本经营。”
他想起今天见到的养猪的、卖矿泉水的自我介绍，忍不住捂住了额头——这该不会又是什么简历模板吧。
叶喻闲到底是从哪找来这么一群奇葩送上门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按下助理铃，想叫本人来问个清楚。
——结果进来的却是沈富贵。
王卷轶阴沉着脸：“怎么是你？”
沈富贵委屈兮兮：“……您按的就是我的铃啊。您找叶喻闲？她不在。”
王卷轶：“谁找她了？我就是试试铃，出去吧。”
沈富贵：嘤嘤嘤~老板他好像变心了。
他哀怨地往门外走去，听见王卷轶叫道：“等等。”
沈富贵惊喜地：“王总，您还有什么吩咐？”请尽情地奴役我吧！
王卷轶：“给叶喻闲安个专门的铃。”
沈富贵：嘤。
……
叶喻闲现在很忙，忙得暂时失去了咸鱼的风范——她正趁着茶歇时间给自己的一干小弟做入职教育。
叶喻闲：“问题一，当你在商务部的上司批评你，并嘲笑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该怎么办？”
家里卖手机的李公子：“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小心他的屁股。”
叶喻闲微笑：“很好，反面答案出现了。”
白西溪不屑：“笨蛋，你应该记住他的设备号，回去让你爸公司程序员黑了他的手机，找到他的出轨证据或者裸·照，发给他的老婆。”
叶喻闲叹了口气：“思路不错，但我们咸鱼有两大忌：一不犯法，二不坑爹，西溪你可都犯全了。……萌萌你说？”
孟萌托着脸，天真地说：“嗯……我会先夸他说得不错，因为我确实长不出毛。”
白西溪李公子：“切。”
孟萌：“然后找我爹给我介绍个大客户，只认我这种不长毛的小员工，然后让上司看着我的脸色分业绩。嘻，真好玩！”
白西溪身上突然一阵恶寒，他和李公子对视了一眼：这个萝莉有点可怕啊。
叶喻闲面不改色：“萌萌做得很好。各位，这就是扮猪吃老虎的真谛。你不先当猪，怎么能当老虎呢？”
李公子虚心请教：“叶头儿，你也当过猪嘛？”
白西溪：“说什么屁话，我们叶头儿天生就是老虎！是吧，头儿？”
叶喻闲摇了摇头：“怎么不长记性，都说了，我是咸鱼。”
只有咸鱼才能永远活在食物链的顶端！
大家都点头称是。
唯有孟萌眨巴着大眼睛，软绵绵地问道：“喻闲姐姐，你说过咸鱼是因为什么都不想要才变强的，真是这样嘛？”
叶喻闲被她萌得双眼冒光，朝着那嘟嘟脸伸出魔爪，嘴里回答：“当然啦。”
孟萌被叶喻闲捉到怀里一阵捏来揉去，只能“呜呜”地发出哼声。
白西溪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头儿啊，孟萌好像有话要说。”
叶喻闲悻悻地放下手：“萌萌？你要说什么？”
孟萌眼里泛着泪花，娇憨地说：“哦，我就是觉得，喻闲姐姐虽然还是很强，但好像已经有想要的东西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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